母亲大人 发表于 2020-8-30 03:07:37

我的观点和题主恰好相反。
在感情中,挥刀见血是一种仁慈。
我的一位异性好友,初中时做过好几次同桌,见证了彼此乱七八糟的感情史。他有一个青梅竹马 ,在隔壁班。两人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两家关系也非常好。女孩喜欢男生,趁着下课的十分钟也要来我们班找他。男生心大,又是从小照拂的妹妹,不觉有它。直到她在七夕节和他表明心迹,才发觉一切都有迹可循。他和她深谈了一次,态度坚定地表示一直把她当妹妹,女孩也态度坚定地表示,她不要当妹妹。
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没什么余地了。他当着她的面把女孩送给他的早餐扔到垃圾桶,避开所有独处的机会,甚至对她冷言冷语,女孩好几次被他气哭。
我私下问他,为什么这么狠心。他说,我是真的把她当成妹妹,我也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我,我必须让她断了这个念头我们以后才能正常相处而不至于疏远。
后来,他和班花在一起了,对我和那个女孩都爱搭不理的。连这消息都是我从别人口中得知,共同好友说班花觉得我俩走得太近了,让他不要总和我打闹。我已忘了当时是什么心情,有不被尊重的愤怒,也有失落,原来,在他心中,我们都不算是朋友。我成天和他在一起,却完全不知道他和班花的事。
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便是很有自知之明,后来有意无意的疏远冷淡,最后也不过一个普通朋友。
直到今年春节,他当兵回来,初中同学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吃饭,我喝了不少酒,一个人去阳台吹风,他不放心跟出来看着我。聊起那些过往,他突然笑着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过你?
我刚好在喝酸奶,被呛得直咳嗽,咳完之后一脸懵逼,“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觉得你喜欢我。”
“那个时候,我最好的朋友也喜欢你,你拒绝他拒绝得那么干脆,连话都不和他说了,我就想我还是别喜欢你了,如果你那个样子对我,我肯定受不了。”他看着我,语气平淡。
我心中却如惊雷,我一直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情,我原以为我早已释怀的事在这一刻才算真正有了答案。我们太相似,还未深陷便做好了抽身的准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忍心也不会甘心只和他暧昧的。

大晚上 发表于 2020-8-30 00:24:05

如果你让一个女生为你生气和哭泣,指责你一点都不爱他,你称不上渣男,你只是一个钢铁直男。
如果你让一个女生为你发疯,到最后她都一直觉得全是她自己的错误,那么恭喜你,你上道了。
——沃·兹基·硕德


什么是摧毁一个女生最快的方式?
让她把所有感情当中出现的错误,全部都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我知道你对感情有着很多美好的期待,但是看到这个美好的幻想了么?踩碎了都不给你。




请注意,前方高能,渣男第一视角来袭。
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一定不要吝惜下血本,你要知道:普通的女生对于不计血本的追求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而见多识广的女生,也会在长期的糖衣炮弹之中开始放松警惕。
拿出来你十二分的热情投入到持续不过一两个月的追求过程当中:信息秒回,想见面立刻同城闪送,她无心提一嘴的事情二话不说给她办好....当她惊喜又诧异的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时候,记住扮猪吃老虎的三件套:
脸红,挠头,结结巴巴的和她说: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对你好。




你说老师这和我剧本对不上,渣男不是应该花言巧语满嘴没有一句实话么?
笨蛋,你见过狼人一上场就自爆的么?完了那么多把狼人杀和剧本杀,你还不明白么?
一个坏人要是想让别人相信他们,做戏要做的比好人都真诚。
你说老师,当狼人是没有错,但是我这么做,真的不会被当成一个舔狗么?
笨蛋,我让你长期这么做了么?




女生是一个很有趣的生物:她刚开始的时候,可以对你带着犹豫,甚至对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是一旦你持续对她好上一段时间,突然抽离了之后——别管她喜欢不喜欢你,她都会陷入一种慌张的状态。
所以,当你感觉到她和你的聊天已经陷入到一种习惯的时候,当你感觉到她每天来找你都已经成为一个日常的时候,你要做的,反而是抽离了——消失上几天,怠慢上几天,态度冷淡上几天,让她一瞬间处在一个极其不适应的环境当中。
她会纳闷的: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奇怪?他是不喜欢我吗?可是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怎么解释?他是喜欢我吗?可是为什么前后差距转变这么大?
暂时不要去证实她的猜想,因为你要知道:让一个人喜欢上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不停地纠结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等到让她纠结上四五天之后,突然出现,给她送一份礼物,给自己的刻意消失找一个圆满的借口——所谓圆满的借口,就是把所有锅都扣在她的头上,用一句“你想太多了”太结束一切问题。
“你想太多了”这句话,记住,要考的——之后的相处当中,你会无数次的用到这样的话。






相处的差不多了之后,你应该表白了。
记住:要在此时此刻,把所有你不能兑现的事情承诺了,把所有你没把握的事情说得跟真的一样,就算对方不相信你也一定要用尽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对方心服口服。
之前你无微不至的照顾,现在你夸下海口的承诺....每一个她当真了的希望,最后都会转变成把她逼疯掉的绝望。
但是别忘了:能走到这一步,你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你耗费了不少资源,从现在开始——你要回本了。
因为你有了“男朋友”的这个身份,因为对方之前已经适应了你对她那么好的态度,女生这种生物在感情当中经常被欺负,不是因为她们没有脑子,而是因为当感性上来了之后,她们的脑子里面都进水了:
她们会认为遇到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是自己难得的幸运,有一个愿意为自己承诺未来的人是莫大的安慰。




那么在这个情况下,趁着她们还在情绪的激动期,趁着她们的智商还没有在线,开始收利息:你要经常在我的身边,你要对我十分忠诚,你要赶紧让我睡了....什么,你不愿意?我对你这么好,我们是爱人,你都不愿意为我做这些事,你觉得你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感性的人最容易纠结,心软的人最容易被道德绑架,只要对方出现犹豫的状态,你就要二话不说强行去做来达到你的目的——“这个人之前对我那么好,他不是坏人”现在就是你的护身符,你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以爱之名做个解释。
契约一旦签订,那么契约上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落成为你借题发挥的口实。




记一个借题发挥的公式:这不是XX的事情,这是一个更大的问题+我之前对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这么做我怀疑你根本没有诚意好好相处+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不是和朋友简单出去吃个饭的问题,这是你的世界没有我的事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女生,你这么做考虑我的感受了么,我太失望了;
这不是发生关系太快的问题,这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的问题,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十分信任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现在这样对我有所保留真的很让我伤心;
这不是你工作忙不忙的问题,这是我需要你在的时候你不在的问题,我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消息都是秒回的,你却把我排序到了你世界的末尾位置,我感觉我在浪费感情......
看到了没有,我当初叫你砸进去的血本,都是今后你讨债的有力证据,只要抓住一点小事完全就可以上纲上线,对这个人的人格进行全面的否定和打击。
“我不是这样的人....”听到了么,这个人已经开始慌张了,开始自我辩解了。




来吧,最后推这个人一把:那你证明给我看啊!
联系人删除了,时刻紧绷着神经关注你的消息了,刚认识没多久上床了....你的目的开始一点一点的达到了。
但是千万不要得意忘形,一个优秀的狼人就算最后只有一个村民,也会为自己辩解:
亲爱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好害怕失去你,所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你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害你,就是我。所以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希望我对你爱落空了,你懂我的,对吗?
别管她现在的点头有多少真心相信,又有多少心存疑虑——谎言说一万次,也会成为真理。你说的多了,这个人不相信也成相信了。




到了最后,开始掀桌子吧。
冷暴力,不联系,甚至直接出轨——在这个时候,你怎么出轨都能伤害她:你出轨比她好的,是想告诉她她在你心中有多不堪;你出轨一个比她差的,更是对她的侮辱和打击。
最后,主动甩了她,做出你作为狼人最后的总结陈词:
我很喜欢你,我到现在也依旧爱着你。
但是亲爱的,你身上的那些问题,我确实接受不了,你不要和我说你已经改了,在我看起来,你改的还不够彻底。
你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期待那么多的,我只不过因为太爱你了,而且我太愿意为感情付出了,所以我理所应当的觉得所有人都应该是这样,你做不到我不应该去强求你。
当一个人持续被你打压,经常性被你否定,在这段感情当中为了获取你的信任牺牲了太多的时候,你的每一句“都是我的错”在她听起来,都是“是我自己做的不好”。
恭喜你,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
你从一开始一个纯良无害,完美复合她心中理想对象的姿态进入了她的内心,给她许下了一堆你根本不打算兑现的诺言,让她对于理想的感情心灰意冷,对于承诺永远带着不安全感;
你抓住了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漏洞,大肆借题发挥,打压这个人的自尊和自我认识,那种诋毁的话语说了一万次之后,她自己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到了最后你轻飘飘的离去,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到最后她还会持续的怀疑自己:
我为什么这么差劲,曾经对我那么好的人,最后都要离我而去?
你曾经追求她时每一个搞搞垒起的希望,到最后形成的落差,都会成为让她持续怀疑和否定自己的万丈深渊。




姑娘们,你经历过这样的人吗?
如果你曾经经历过,告诉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如果你正在经历,提醒自己,及时止损,你遭遇的叫做情感勒索。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以上,希望能帮到你。
我是 <a href="http://www.zhihu.com/people/1599260fee4bfb87075608990678de5d" class="internal">@宏桑,一个心理咨询师。
同名公众号:宏桑(hongsang1989),欢迎关注。

依恋37 发表于 2020-8-29 23:42:22

说说我办过的一个案子,你永远无法相信,男生会对不喜欢的女生多恐怖。
事情开始于一对情侣在出租屋里消失了,没有外出,房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
还是后来房东来收租,才发现事情不对。
这房东的职业也很特殊,他在殡仪馆工作,是给死人整形的,让他们走的时候好看一些。
租这种房子,确实需要勇气。
女生就很有勇气。本来她在里面住得很正常,直到有一天深夜,房间里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
这案子是从房东急匆匆来报案开始的。
当时,房东跑到我们派出所,一脸焦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人瘦高,脸胖圆,看上去有点奇怪,像个卡通人物。
他说自己出租的房子被换锁了,作为房东进不去。
我觉得奇怪。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一个房东进租客房间干什么?
结果大叔说,房子已经空了,没有房客在里面,他还是进不去。
我有点懵,问:「你的意思,房客已经走了,临走没把钥匙还给你?」
「我就没见到房客。」大叔说,「我这房子租给了个小姑娘,之前她一直都按时交租,但从上个月要交租开始,她就不搭理我了。我去过几次房子,都关着门,姑娘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等了两个星期我觉得不对头,敲门也没人应,找旁边邻居一问,才知道好久都没人进出了。」
「那你应该破锁开门,来派出所干什么?」我问。
「房间里有味道。」大叔抽抽鼻子,「我有点怕。」
我警惕起来:「什么味道?」
「臭味。」大叔说,「感觉像是什么肉腐烂的味道。」
我明白了,但感到很奇怪。这大叔怎么有这么高的警惕性,有腐肉味道第一个想到报案?
我很好奇。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找开锁的师傅开门,进去看看情况,毕竟腐肉味道有很多种可能,比如吃剩下的肉烂掉了,再比如冰箱没电,里面冻的肉化了。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衣服长时间没洗发出的臭味,这很正常。
所以这大叔的表现太让人起疑了。发现有味道能闻出是腐肉就算了,还直接来派出所了,这敏感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于是我站起来,看着他问,「您是做什么的?」
「殡仪馆。」大叔声音低沉,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懂了吧?」
「难怪。」我马上明白了,「走吧,去现场。」
房子位于一个筒子楼的三层拐角处,周围邻居的房子离得比较远,所以显得有点独门独户的意思。我看看走廊,这地方也太偏了,一个小房子被挤在整栋楼的不规则拐弯处,户型奇形怪状的。回头看看大叔,他一脸窘困,看来殡仪馆的待遇也不怎么样。
上楼的时候我在电梯里问过他,他是做尸体美容的,就是给死去的人化妆。这个行当我知道,很辛苦,而且大家都忌讳,所以干得挺不容易的。我不由生出些感慨,说话也小声了很多。
一靠近,我就知道大叔说得没错。房间里确实有种隐隐的恶臭味道,我出过现场,一闻就知道这是腐肉味。但要说是不是人,我不敢说。
开门就知道了。
打开门不复杂,这种楼锁结构简单,我手上带了工具,几下就捅开了。
进门一看,我们都很意外。里面干干净净,客厅虽然只有十平米,但是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地面虽然蒙了一层灰,但看得出来走之前都打扫过了。我走过去摸了摸电视机后面,手沾了薄薄的尘土,桌子上的灰尘也一样薄薄一层。
这说明,这里的居户走之前,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擦了一遍,包括平时很少有人注意的电视机后部。
这个租户,讲究。
我想起大叔说房子租给了一个女生,问,「这租户是个女孩?」
大叔眼睛滴溜溜转,一直在吸溜着味道的方向,随口说:「二十多岁一个姑娘,做平面设计的。」
我指指厨房,别闻了,就那里。
我们几步就走到厨房,推门进去,不由猛地后退一步。
味道太冲了。厨房门一打开,对面像是迎面扑来一个臭气弹,熏得我整个人头都大了,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我回头看大叔,他还好,就是捂着嘴巴,皱着眉头使劲挥手。
味道来自冰箱。
我慢慢将手伸过去,把冰箱门挑开一条边,然后往旁边推开。
停电了。里面是黑的,靠近一看,我脸色马上变了。
一只手。斜冲着朝外被塞到冰箱的下面一格里。
有几个手指头还被折断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露出来,尖利地像是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大叔大叫一声,从厨房跑出去,在客厅里大口喘着气。
我用衣服下摆捂着半边脸,凑近看了看,发现不只是一只手,那格里还放了很多零碎东西,太黑也看不清楚。我又腾不出手拿手机照明,所以只好退回到客厅。
关门,打电话叫技术人员,然后我看着大叔说:「你走不了了,等着吧。」
「我知道。」大叔咳嗽了一声,嗓子里好像塞了只袜子,「我配合。」
「看这样子,像是先放到冰箱里冷冻着,后来没交电费冰箱停电了,所以才有味道。」我对大叔说,「不然你还闻不到。不过我挺佩服你的鼻子,隔着两层门都能闻到是尸体的味道。」
「见得多了。」大叔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不过我没见过这么碎的,太他妈恐怖了。」
在门外等人的工夫,我一直盯着眼前的大叔看。他被我看得发毛,咂咂嘴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在殡仪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点上一根烟,问。
「给死者整容的。」大叔说,「人死了之后相貌都有点变形,我就是给上上妆、扑扑粉,画得有点人气,这样看上去生动一些。不然那些家属看到尸体的样子,受不了。」
「见过很多死人吧?」我看着他问。
「那还用说。」大叔一听乐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见过的死人比活人都多。」
「这就是你判断里面有尸体的原因?」我也笑笑,问。
「算是吧。」大叔犹豫着说,「见多了死人,有种奇怪的感觉,房间里是不是有尸体,我心里有预感。」
「这事有点邪乎,说出来你也未必信。」他搓搓手说,「我也来一根?」
我递过去一根烟,他点上抽了一口,大团的烟雾升起,他的面目模糊起来。
「我碰过的死人多了,对那种气息很熟悉。」他说,「说不清楚,就是能感觉到。来这个房子的时候,刚刚一推门,我就觉得不对,转头就去找你们了。」
「我当时不敢说,不过心里猜到了。」大叔看着我,「里面多半是有死人。」
「是有点邪乎。」我笑笑,不再说话。
这个大叔,有点奇怪。我心想。
法医大徐到了,一进门,看是我乐了:「怎么,又死人了?」
大徐去警校培训过,算是半个同学,所以比较随意,我看一旁的大叔看我眼神都不对了。
「少废话,进去看看去。」我说,「冰箱里有只手。」
大徐严肃起来,扭头带着一个助手进去了。
不一会儿,助手出来冲我挥挥手。我跟着进了房间,看到大徐正慢慢从冰箱里拿什么东西。
「客气了。」大徐说,「可不只一只手,快赶上我们单位展柜了。」
我一惊,我可知道他单位展柜什么样子,五脏六腑都搁瓶子里泡着,堆了一墙。
大徐说话夸张了些,但也不算过分。我眼看着他从冰箱里取出了两只手、两只脚,和两条胳膊。
估计还有腿,但我看到他从底层大格子里搬出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的时候就出去了。
太刺激,受不了。
我见过很多现场,但始终还是对那种味道无法忍受。看我是没问题的,但闻就必吐,再加上这样形神兼备的,还是回避的好。
一直等了大半天,大徐才从里面慢悠悠地走出来。大叔早就已经被带走了,我站在房间外面的楼道里抽烟,烟味还能稍微驱散一点恶臭。
「除了躯干,都齐了。」大徐轻描淡写地说,四肢和脑袋,手指都是全的。躯干不见了。
到底是专业的。虽然已经很多次了,我还是敬佩地看看他问,「怎么死的?」
「回去解剖再说吧。」大徐也掏出一根烟点上,「看样子像是被捅死的。手真黑,得有三四十刀。」
我心里一惊,想起房东说的小姑娘,一个女生,有这么残忍?眼前马上闪过一张笑脸。
「房东是在殡仪馆工作的。」我对大徐说,「有点意思吧。」
「你怀疑他?」大徐问道,「是有点奇怪,没带回去问问?」
「问过了。」我点头说,「我是有点起疑。不过这人是主动来报案的,这点很意外。」
「你碰到主动报案的凶手还少吗?」大徐拍拍我,「不是毕业几年就把警校的东西忘光了吧?」
「我当然记得。」我说,「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般来说,凶杀案的第一嫌疑人就是报案人员。很多自以为是的凶手喜欢充当报案人的角色,仿佛这样就能够洗刷自己的嫌疑,事实上,适得其反。
「死者多大年纪?」我问大徐。
「二十多岁吧。」大徐仰头看看,叹了口气,「可惜了。」
「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一个女生想要制服他可不容易。」我说。
「是不容易,如果是个男人就不一样了。」大徐看着我,意味深长:「接着问问吧。」
审问大叔其实很顺利。他配合得一塌糊涂,问什么说什么,对答如流。
关键是,我核对过他说的事情之后发现,都是实话。人证物证都对得上,确实还有不在场证据。
这下麻烦了。我的目光重新回到租户身上。
「女生租这个房子多久了?」我问大叔。
「没多久,不到一年。」大叔还是笑眯眯的,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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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连接 发表于 2020-8-29 21:45:26

原答案:2018年8月17
最可怕的还是
你从不拒绝我也不让我离开又不叫我留下来
你说谎瞒不过我你诚实我又难过
还想我怎么样
进退两难




开了个公众号:性恶经 一个每天只推小小一段话的佛系公众号






2019.9.8
不用关注公众号了 半年多不更新了....我太懒惰了
而且现在每天很开心!!!!觉得这个性恶经不太好听了太暗黑了
众筹改名字!!!

袁兰 发表于 2020-8-29 20:47:40

男生有个很奇怪的特征
他如果不喜欢你
你无论优秀成什么模样
在他眼里都是徒劳


从前喜欢过一个男生
长相干净眉清目秀的
最难能可贵的是
有一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那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过的心动
朋友都调侃我说
讲一百个段子都逗不笑的我
怎么一听到他名字就乐开了花儿


我是那种有点老气的女生
不怎么玩社交软件
不常参加聚会
用着老式保温杯
泡着养生的菊花茶
平时也只喜欢看些纪录片
最近大火的那几位都只听过名字


不是说我有多特别
而是
我向往的生活
应该是他可能打完篮球回来了
而我煲着粥
家里可能有猫咪还有小狗


他慵懒地趴在我怀里看我读书
偶尔陪他熬夜看球赛
也只是想想而已
哪会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


但是阿
那个男孩子喜欢的女生
圈子很大
化着精致的妆容


我不知道该怎么客观地形容别人
但是请相信
我是喜欢那个姑娘的
以至于在知道他喜欢那个女孩子之前我就曾注意到过她


她属于什么时候看上去都和朋友玩得很开心的
偶尔会在很晚的时候
在朋友圈里的小视频里看到他们又到哪里去嗨


后来视频里多了个身影
是我喜欢的男孩子


后来看到他们在操场一起打篮球
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


而我只是抱着一摞书路过


我也在晚上
改掉往日必须十点入睡的破规矩
趁操场没有人的时候
偷偷抱着篮球去练投篮


我看到他们在朋友圈发一起去滑雪的照片


我性子胆小
从小对运动是抗拒的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他们在一起的那种温馨的气氛


于是我就悄悄去比较远的滑雪场办了卡
一开始会摔倒
看到别人的眼神
心里觉得羞愧死了


后来熟练起来了
就会拉着朋友一起去玩
被她们感慨的同时
又多希望他也能看到我的闪光点阿




再后来就是他们俩分开以后了


其实他们的感情也很棒
在一起的时候轰轰烈烈
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不羡慕的
甚至我朋友有的时候在我旁边
看到他们发恩爱的照片
都会谨慎地询问我
今天没有看朋友圈吧


我就笑着说
我早就放下了
他们真的很甜阿


感恩能遇到这么好的小伙伴
善良到骨子里的一群姑娘


他们俩分开之后
很多人一起去玩


我坐在离他稍远的位置
即是告诉了别人已经不喜欢了
也没必要再凑上去
再者也是避免一些接触


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
问到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有点慌愣住了
正好跟他的眼睛对上了
然后就
移不开了


真的不知道当时抽什么风
然后两个人就一直对视
周围就开始起哄
说我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我就说
阿没有啦
暂时没有喜欢的人


他就开始跟几个男生玩
我当时心跳快得窒息
有种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感觉
说去趟洗手间
盯着镜子发呆
回忆自己方才的神情


分明就是在说
我喜欢的人是他


觉得超级丢脸
稍微收拾下自己又回去了


轮到他
问他在场的女生里最喜欢谁
他就说了我
感觉特别安静
有种姐姐的感觉


当时心情不知道怎么描述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有个男生起哄说
既然你们彼此都这么喜欢对方
那不如你们


我就接话说
拜个把子吧


大家都在笑
他也笑开了
我就真的笑不出来
想附和大家
嘴巴却像被控制了一样
怎么也扬不起笑脸


后来散场了
各回各家
他说跟我顺路
要送我回去


我们就在一条很长的街上一直走
谁也没有讲话
他就说
要一直这么尴尬吗


我笑了一下
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他就大概讲了他的规划
以后要成为怎么怎么样的人
要努力工作
几年内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之类的


我说
那很好阿
有想过找个人照顾你吗


他说想过
但是他想找个女儿一样的女生
就忙完回来会扑到他怀里
平常两个人打打闹闹
特别可爱的那种


他说
我刚见你的时候
以为你是特别活泼可爱的
哪儿想得到这么高冷


我就说
我哪儿高冷了
才不高冷呢


我特别想告诉他
我喜欢你
真的很喜欢你
你对女朋友的要求我都能做到阿
你喜欢会打球的
会滑雪的
我都可以去学阿
但是我就是
说不出口


快分开的时候
他说
下个月有什么博物馆的展览
一起去看吧
我就说不用了
那个时候应该会有事


他就又气又好笑地掐着我的脸说
你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让人讨厌的话阿


我就撒娇的阿了一声
他就揉着我的脸说阿不疼吧不疼吧对不起
然后我就顺势抱着他
他明显楞了一下


我就抬头看着他说
超疼的
然后他就吻下来了


我回家之后仔细想着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
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算吗


我不敢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朋友
我怕他万一不想让别人知道


后来有一阵子时间
没遇到过他
谁也没联系谁
也说不清楚有没有在一起


他朋友圈也没有再更新
我为了在篮球场偶遇他
一天三趟往图书馆跑


但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活在别人的动态里
我甚至一度怀疑他会不会把我删了
但他确实杳无音信
我渐渐觉得他可能是在躲着我


我也有意地开始不去想他
分开之后
我从没在微信上找过他
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这也算很酷了


再看到他
是在那个女孩的朋友圈
发了两人的牵手照
写了很长一段话
大意是
转了很久才发现彼此才是最好的安排之类的


我也算是释怀了
幸好他喜欢的不是我
不然两个人彼此相恋却不能善终多可惜阿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我让他想起了那个女孩
又或许他们本来就只是小打小闹


但是他们在一起彼此也获得了成长
两个优秀的人在一起
我想肯定是利大于弊的
而我也因此掌握了两项新技能
学会了与人相处
看清了身边的人


经历未必说必须要你得到自己所珍爱的
很多时候
经历所赠予你的
往往也是在漫漫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


感恩经历
感恩身边的人


以上

顺顺利利 发表于 2020-8-29 20:19:35

刚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在图书馆被同班女生表白过,
我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拒绝,直白的告诉对方不行,我不想和你交往。
后来被她的好友在QQ上训斥“你这人怎么这么残忍”“人家女孩子鼓起勇气主动向你表白你就不能先相处看看?”“一定要这么直接吗?”“你知不知道她很伤心”。
我告诉她,不行就是不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能为了看上去不残忍就吊着对方给她希望,或者先交往到后面实在受不了再甩掉,这种才是真正的残忍。
一直到现在我也是坚持这个原则。
不喜欢的女生向我示好,就是坚决拒绝,不聊,不撩,不给任何希望,尽量避免接触,时间久了对方自然会放弃。
这种方式看上去非常残忍,但是我一直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最不残忍,最不会伤害到女生的拒绝方式。
给人希望最后又毁掉,让人得到最后又失去,这才是真正的残忍。

會莣記a165 发表于 2020-8-29 18:08:18

最残忍的是
他明明不喜欢你 却装作努力接受的样子
若即若离让你以为快感动他了
偶尔不高冷让你觉得有机可乘
这才是最耽误你的
这才是最消耗一个女生对爱情的憧憬


“他不爱你 也不放过你”








希望我们都能遇到值得喜欢的人,
终会寻得光明正大的爱意。


更多移步:
余小小小:陈奕迅有没有一句歌词让你瞬间热泪盈眶?

憨豆熊的坚果 发表于 2020-8-29 16:52:18

在微博有朋友私信我这样的问题:
本着助人为乐顺便吃吃狗粮的想法做了一下,满怀欣喜的解题以为是要表白,心里想着520,最终做出这样的结果:
???
直白点不好吗?非要显得自己很聪明装一B?
别跟我说婉拒,婉拒所以让我算数学题?然后发现自己被拒了,这不是妥妥的耍人吗,连我这个解题的人都被耍了一道
表白也就罢了,也算有点小趣味,拒绝还要整这么一套?直接拒绝很难吗,途给我添烦恼。原本满心欢喜,这么多伤别人的心,这种男生确实很low.
btw大部分理工男不这么装B,替理工男正名一下

恢复如初 发表于 2020-8-29 16:18:43

多年前,我当刑警时经手过一个案子,至今想来毛骨悚然。你永远不知道,男生会对不喜欢的女生多残忍。
一切要从我一次出任务时的偶然发现说起。
当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我临时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这个酒店位置十分显眼,处于整个城市最核心的商务区,周围没有闹腾腾的菜市场,也没有拥挤狭窄的小胡同,全是四通八达,笔直又宽阔的马路。酒店对面有一栋低矮的居民楼,虽然楼宇已经很破旧,可是矗立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想来房价也一定不菲,能住在这里的,不太可能是普通的工薪族。
这次我的任务,正是监视对面那栋楼的某个房间。任务的具体内容这里不能透露,可以说的是,我的任务和接下来要说的这个案子毫无关系。
住豪华酒店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服务员都会礼貌地按响门铃,恭敬地把早餐送到房里,再轻声细语地问一问我还要什么需要,才会微笑着离开。
说真的,这种日子我真的很不适应。比起这里,我还是更怀念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和充斥着骂骂咧咧埋怨声的刑警队。可没办法,这就是工作。
直到对面那栋楼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确切地说,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我正在监视的那个房间,而是对面那栋楼的 2038 号住户。
2038 号住户显然就不是普通的工薪族。毕竟这年头,不是谁都能开得起保时捷。
早上从酒店门口出来的时候,我刚好碰到那辆崭新的跑车从身边经过,当时,车子巨大的轰鸣声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正好看到一件熟悉的暗红色外套。
不错,就是 2038 的男主人。我对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很有印象,做刑警久了,我养成了喜欢观察人的职业习惯,时间长了,这竟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乐趣,似乎每一个经过我面前的人都是一道谜题,值得细细揣摩。
奇怪的是,我没见过 2038 的女主人。虽然我很肯定,这是一个两口之家。每天早晨,当我坐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边喝茶时,都会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着。
开始几天,我还有点莫名羞耻,感觉自己像个可耻的偷窥者。偶然的一个契机,我发现酒店的外墙玻璃是反光材质的,这种羞耻感一下子就消失了。有时候我感觉,躲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偷窥似乎是人类的天性,令人难以抗拒——即便是个刑警。
事情渐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从酒店望过去,2038 的客厅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但我观察到,这夫妻俩从不一起吃饭,直觉告诉我,这不正常。每次把饭菜端出来后,做饭的女人就消失了。只有男主人慵懒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慢吞吞地开始吃饭,有时候还会回头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喊女主人吃饭。
可这个女人没有出现过。
我待在这里已经十天了,没见过这夫妻俩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确切地说,我就没见过这个女人上桌吃饭。每次一把饭做好,她就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我有种不好的感觉。2038 的神秘夫妻像个渐渐变大的谜团,慢慢挤满了我的脑袋,让我有种想立刻投入调查的冲动。不过当时还有任务在身,我肯定不会擅离职守。
除非,任务结束了。
接到通知任务取消的电话时,我正在监视对面的房间。电话里,同事徐胖子沮丧地低吼:「又被那个狡猾的家伙逃脱了。」现在的犯罪份子啊,都跟草原上的狼一样警觉,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迅速逃离,这点我深有体会。所以接到撤离的通知,我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不能再接着观察 2038 了,我还真有点儿不放心。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还一直盯着对面的房间。
里面空无一人。
回到单位的几天,我还一直沉浸在那种怪异的感觉中,甚至想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再去看看,刑警的职业敏感告诉我,事情不对。
但我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做警察的,从一个地方撤离后,最忌讳的就是重新出现在潜伏区域,一旦被目标发现自己已经被监视,整个任务都会前功尽弃。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
那个女人,真的消失了。
来警局报案的正是 2038 的男主人,叫李肖,因为发现妻子杨芳失踪了,这才焦急地跑来报案。不过看到他的时候,我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从报案情况看,这只是一起普通的人口失踪案,并不属于刑警队,也不需要我插手。经过口供室时,我听到里面正在录口供:
「最近跟老婆吵架了?」这是同事小徐的声音。
「当然没有,我们感情好得很,况且大家都很忙,哪有闲工夫吵架。」听起来,李肖对小徐的提问不太满意。
「有接到勒索电话吗?」小徐继续问。
「没有啊!」李肖接着反驳。
最后,根据这类案件的普遍规律,和杨芳的随身物品都被带走,以及客厅、卧室的房门都完好无损这几点来看,大概率就是杨芳自己离家出走了。
意外的是,几经周折,这个案子居然转到了我们刑警队。到了我们这,就不是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件了,很可能杨芳已经遭遇不测。
和转送案件的民警了解过情况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案件太古怪了。
交接的民警介绍,他们调取了杨芳出门前的所有录像,没发现什么异常,当天,她像平常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走出门,戴了一顶宽沿的丝质帽子,穿着一件轻便的阔脚裤。
唯一值得怀疑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皮箱,似乎是要出远门。
诡异之处就在这里,这个看起来像要出远门的女人,却昂首挺胸地走进了一个餐厅,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警方调取了餐厅里的所有摄像,发现所有线索都在杨芳进入后厨附近的一个回廊时中止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位置没有摄像头。
情况太罕见了,我们都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中。
餐厅只有一个正门,人来人往,我们也问过了不少食客,可惜都没人留意到这个女人。
也就是说,自打进入这个餐厅,杨芳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叫什么事儿。我这儿光明正大,打开门做生意,我可以发誓啊,我这里绝对没藏人」。餐厅老板老周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委屈地反复强调绝没藏人,餐厅随时可以对警方开放,任由搜索。
我们当然进行了搜索,并且搜索目标远不止杨芳。作为见过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罪恶和肮脏的职业缉凶者,我们同样也做好了在那些铮亮的厨具之间找到一具尸体的准备。
结果一无所获。无论是实物还是气味,这个餐厅都平淡无奇,没有活人或其他什么东西藏匿的痕迹。
这就太诡异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真能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消失掉?
欣慰的是,我还是有所斩获的。虽然没有发现失踪者,不过,从一个年轻服务员眼神闪烁的慌乱表情里,我发现了一丝端倪。
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叫小徐,看上去有着这个年龄独有的张狂和无畏。
「你有什么发现吗?」我例行询问道。
「没有。」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有点儿慌张。
「想清楚了啊,要是有什么隐瞒被查出来,这辈子可就搭进去了。」我直愣愣地盯着他,步步紧逼。
「我……我什么都没干。」他开始嗫嚅,嘴唇哆嗦着。
「不怕告诉你,从你们餐厅消失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已经遇害了!她来你们餐厅时拎着个箱子,现在箱子也不见了,说不定,拿走箱子的人,就是凶手。」我继续追问。
「不是……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拿了个箱子!」小徐害怕得脸都变了形:「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去哪里了……而且,那个箱子我也没敢留在手里……」
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问他:「为什么?你不就是为了偷她的箱子吗?」
「那个箱子有古怪。」小徐看来真是怕了:「我看着害怕,就丢掉了。当时我以为里面有钱,结果没有。」
「古怪?」我马上问:「说来听听。」
「箱子里全是衣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女人的衣服我也不懂,不过看上去都是穿过的旧衣服。恐怖的是,箱子里有好多面具。白的、黑的、花的,看上去非常瘆人。」小徐咽了口唾沫:「真不知道这个女的是干什么的!反正箱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就偷偷把箱子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了。」
一个女人随身携带的箱子里装满了各种面具,的确有点古怪。虽然我也算见识过五花八门的职业了,但也很难推测这些面具的用途。
这些诡异的面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箱子找到了,仅存的几个面具已经残破不堪。小徐告诉我们,他看到的面具是完好无损的,看来这些东西在垃圾堆里被人翻检过了,也是,这么精致的皮箱,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小徐很激动,反复强调没有杀人。例行查看他的行踪之后,我不得不遗憾地得出结论,他说的是真的。摄像头显示的确是他从旁边鬼鬼祟祟地拿走了那个一直放在桌子旁无人问津的皮箱,不过这已经是杨芳失踪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了。查明事情后,老周第一时间开除了小徐。
排除手脚不干净的小徐后,第一嫌疑人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杨芳的丈夫李肖头上。
是的,所有的夫妻案件中,配偶都是第一嫌疑人。不管表现得多悲痛,警方都会对配偶心存疑窦。世界范围内的刑事案件统计显示,配偶杀害对方的案件在凶杀案件中的比例高到令人咂舌。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在合理怀疑之外,警方对李肖展开了详尽调查,尤其是他在杨芳失踪期间的所作所为。
遗憾的是,李肖的不在场证据几乎无懈可击。楼道和电梯的监控都显示他的确当天下午回到家中,第二天一早才急匆匆地从家里冲了出去。据他本人说,那天他回家后根本就没有出门,杨芳告诉他,有个很久没见的老同学来了,要去餐厅聚一下,因为是大学女同学之间的聚会,不适合带丈夫。所以当晚李肖都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玩手机,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妻子竟然一夜未归。
李肖马上给杨芳打了电话,发现她关机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同学聚会不寻常。虽然跟妻子感情融洽,但他还是怀疑,杨芳的一夜不归和她口中这个「全是女生」的聚会有很大关系。
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焦灼,李肖迅速赶到杨芳口中的餐厅了解情况。餐厅老板老周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感到相当不耐烦,谁会留意前天晚上的食客中有没有一桌全是女人。他努力回忆,这才想起当天晚上的确有过整桌都是女人的情况,而且还不止一桌。
李肖非常激动,坚决要求查看当晚的餐厅监控录像,这种看上去毫无道理的要求让老周十分愤怒,声称没有警方的许可是不可能提供给他的。双方僵持了起来,无奈之下,李肖报了警。
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陷入了绝境。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生死未卜。
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难以启齿的职业:吃播客
不管她去了哪里,总得打电话吧。我接手这个案子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查看杨芳当晚的通话记录。
一个人总会在这世界上留下痕迹。在这个手机遍地横行的世界上,查看手机是最快了解一个人生活轨迹的方法之一。
杨芳的通话记录并不复杂,一个月内只有十几通来历不明的电话。挨个打过去后我发现,几乎都是快递小哥的电话,不过,要让这些天天奔忙在大街小巷的骑手们回忆这个女人的点滴情况,确实有些为难他们了。
我又根据这个手机号查了她的网购记录,倒是不意外,全是女人用的东西。至少从购物清单上看,没什么怪异之处。
就在我对着一长串购物清单发愣的时候,杨芳的父母赶到了。
从两位老人口中我得知,杨芳已经很久没有和家里联系了。不过她平时也很少和父母走动,毕竟父母都远在外省,这次知道女儿失踪的消息后,两位老人才第一时间坐飞机赶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这条线索也一无所获。杨芳的父母无法提供有价值的信息,通过老人絮絮叨叨的讲述,也只能够勉强拼凑出一些杨芳细碎生活的点滴,比如她还有个弟弟,自小家境殷实,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过得算是顺风顺水;大学毕业之后,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李肖,相恋、结婚,一切都平淡如水,好在两个人感情还不错,两位老人也都很满意。
除了一点。
当我问到李肖的职业时,两位老人的脸上露出了刹那的不悦。这引起了我的兴趣,巧妙地进行引导之后,我才知道,两位老人对李肖的工作一直如鲠在喉。
连我也没有想到,李肖居然是做直播的。
这算是个新兴的行当。一个手机、一条网线就能够成为一个初级的直播客,这种靠在摄像头前展示自己的谋生方式,在互联网指端经济风生水起的今天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从业者在镜头前恣意张扬地用各种吸引眼球的方式博取关注。每一个手机屏幕后面兴致勃勃的看客都成为打赏的潜在客户,这不仅刺激了直播者的欲望,更满足了喜欢偷窥别人生活的天性。只不过,这种偷窥被明码标价,赤裸裸地搬上了金钱的天平。
为了获得巨大的财富,直播客们几乎什么事都会做。各种匪夷所思的展示方式被绞尽脑汁地发掘了出来,以满足屏幕前人们饥渴的欲望。
我完全没想到李肖居然是干直播的,不过我立刻意识到,这么看他大小算是个网红吧应该,否则怎么开得起豪车,住得起市中心的房子。
杨芳的母亲有些遗憾地表示,女婿也算一表人才,事业成功,不过老人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很难接受这种生存方式。我这才知道,原来李肖是靠在镜头前扮演各种身份的角色谋生的,乞丐、富豪、企业精英、街头混混、富二代、穷三代、油嘴滑舌的营销客、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他不能模仿的人物,也就是这些惟妙惟肖的表演天赋,给他带来了巨额的财富。
老人还提供了一个信息,杨芳本来有正经工作,时间一长竟然也辞职和李肖一起做起了直播。「那杨芳是直播什么的?」我敏锐地觉察到这或许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从老人口中我才知道,杨芳是做吃播的。
啥是吃播?就是靠在镜头前吃东西来吸引看客的一种直播。
这个世界千奇百怪,发生什么都不要觉得惊奇。吃播的出现,其实还是有着理论依据的。比如有一种原因是减肥盛行的今天,有的人自己迫于体重的限制无法尽情吃喝,于是寄情与围观别人大快朵颐,从而满足内心深处那颗吃货蠢蠢欲动的心。当然,有的人越看越饿,有的人却越看越满足,这就因人而异了。
怪不得她从不上桌吃饭。毕竟天天对着镜头吃吃吃,生活里早没胃口了。
但这解释不了杨芳的失踪,和她随身携带的若干面具。
一头雾水!我决定去杨芳家看看。细细搜寻了这个家里与她有关的所有痕迹后,我发现她似乎已经决定要离家出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偌大的三居室里几乎没多少杨芳的气息,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我觉得有些奇怪,不由想起那个中等大小的旅行箱,很明显,一个正常女人的东西是不可能用那么小的行李箱装下的。显然,这个行李箱里没有多少衣物,那就说明,那些面具对杨芳来说相当重要,是她离家时必须要带走的东西。
我直截了当地把这个困惑抛给了对面一脸忧伤的李肖。
李肖的回答更加直接。他明确表示,杨芳还有一个工作室,大部分行头都在那里。当天晚上杨芳一直没有回家,他一开始也以为她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杨芳的工作室并不大,就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里面堆满东西,拥挤不堪。好在看得出来这是个整洁的女人,东西虽然多,但都井井有条、顺序分明。奇怪的是,整个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吃的东西或者食材。看来杨芳直播吃的东西不是自己烹饪的。
房间中除了各种衣服和化妆品,还有一个整齐的文件柜,从各个文件夹的标签来看,里面都是一些和饮食有关的信息采集,比如卡路里多还是少、吃了之后有没有什么禁忌,对体重的影响甚至对心理的影响如何等。看来杨芳做直播可不是玩玩而已,是当作一项正儿八经的工作来对待。
我注意到,所有的文件夹都贴上了不同颜色的标签,厚厚的一摞材料排列在书柜中,十分引人注目。看起来她是个周密的人。
之前我已经查看过杨芳的直播记录,粉丝不多,还和她的部分粉丝取得了联系,据粉丝反映,她的直播蛮正规的,吃的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家常菜,但她吃得非常细腻,令人胃口大开。
意外的是,我从粉丝那里解开了困扰自己的另一个谜团——面具。
原来杨芳做吃播的时候是戴着面具的,除了猩红性感的嘴唇,面具似乎也成了她吃播内容的一部分。粉丝们会饶有兴致地谈论她各种造型的面具,对这个面具下的女人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期待。
「这些面具让我们对她的相貌有着一种窥探的欲望,也增加了观看时的食欲」——这是一位粉丝无意中告诉我的话。
食色性也,想象力和欲望果然总是交织捆绑在一起的。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激灵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找到餐厅老板老周和小区的物业,分别调取了餐厅最近的就餐、进货记录以及监控录像,同时将近期小区的各种物业记录带回了警局,开始一点点查看。
餐厅记录显示没什么异常。杂七杂八的食材进货记录复杂纷乱,不过也算是有头有尾,没有什么线索。唯一的一点发现是,老周称其实早就认识杨芳,她隔三差五地从自己的餐厅订外卖,已经很多次了。
「为什么不早说!」我的话听起来有点重,像在质问。
老周一脸委屈:「我真没见过这女人!如果不是你今天提供了她的电话和住址,我甚至都不知道经常从我这儿订餐的客人就是她。」
是的,杨芳的确是这家餐厅的常客,但她从来没出现过。
我无话可说。毕竟,在外卖如此发达的现在,这确实再正常不过。不过,经过详细对比了订餐的菜单以及杨芳直播时吃过的部分食物,我发现这家餐馆就是她做直播的食物来源。
一个可怕的推测突然跳上我心头,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想多了,这不可能。」我苦笑着拍拍脑袋,重新将目光聚焦在这个小小的直播间。
后来我意识到,就是这个灵光乍现的刹那,其实我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再次翻阅杨芳留下的东西时,我终于从一堆厚厚的记录中发现了异常。
杨芳将每一次直播的时间和内容都记录了下来,虽然都是些简要的词句,但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对当天直播内容的反馈,比如粉丝的多少、直播饮食的内容以及热度高低等。
我一边翻阅一边感慨,每个行业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啊,平时人们只关注直播客背后流量带来的巨大利益,却忽视了他们在背后做的细碎而繁琐的准备工作。
怪事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我发现,杨芳的记录在十七天前停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她的粉丝们说,直到失踪前一天,她还在直播。
这有点儿反常。从记录的连续性来看,杨芳所记录的直播状况没有任何间断,能够看出,她在这一点上还是非常认真的,也有着一种持之以恒的韧性。
这就让她这段时间的记录缺失显得有点奇怪。我有种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切入点。于是我迅速召集了几个粉丝,跟进了解情况。
几个粉丝显得很兴奋,毕竟同为一个演播室里的观看者,他们彼此还从来没有见过面。我用一种看似闲聊的方式切入了话题,慢慢了解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几乎就在记录消失的同时,直播间里的杨芳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用粉丝的话说就是「变得浮躁了很多,吃播的时候有些敷衍了事」。这显然是个掉粉的举动,很明显杨芳也意识到了这点,因为几天后,随着打赏人数的减少和观众的不满,这种情况有所改善,杨芳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不知道杨芳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很明显,这种影响还没有大到可以让她放弃直播的份上。
那么,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获得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但这次谈话也并非止步于此。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戴面具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吃法似乎增加了杨芳的神秘感,让粉丝们的目光更加集中到吃相上,注意力反而更加专注,加深了对那副蠕动的嘴唇的着迷程度。
「我们很难区分开,到底是垂涎于那些美味的食物,还是镜头前蠕动的嘴唇。」一位粉丝一脸痴迷地说。


下水道里的 DNA
另一边,小区的物业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两次清理下水道的工程和几次因为养狗产生的纠纷,记录显示近期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异常事情发生。
我却对这些人们习以为常的情况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心底那个令人惶恐不安的猜想还是在翻腾不息,几乎有些坐立不安。刑警的直觉有时是十分玄妙的一种东西,如同女人的第六感,说不出来由却精准犀利。怀着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我仔细询问了清理下水道和犬纠纷的当事人,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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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生 发表于 2020-8-29 16: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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