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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不可知论,两种智人,多元一体,循环史观,古希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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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5 02:34: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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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不可知论,两种智人,多元一体,循环史观,古希腊的 ...-1.jpg
群聊记录。
儒家思想最本源的是——仁义和礼法,儒家就是中庸合文化。
摩西律法和儒家礼法都是压制人性的绝对律令,东夷人骨子里喜欢权威和精英,喜欢被奴役,喜欢律法主义和道德教化,他们认为,没有道德教化、绝对律令,好像缺了点什么。
东夷人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浑身散发葱香味的杀猪佬,有一种农批乡野气息。
外表和性状是最不靠谱的,根本不可能看出是什么y染和常染。
现在还有人拿希特勒和希姆莱像犹太人长相来说事,性状并不是划分人种的标准,金发碧眼也有可能在闪米特人中出现,最直接的就是基因测序。
科学技术是慢慢进步的,现在我们说“颅相学“是伪科学,以后的人会说“分子人类学是伪科学“。还没有被证伪之前,我们先用着,因为分子人类学最靠谱,最实在。
达尔文大弟子赫胥黎创造的“不可知论”的英文单词,代表科学的方法论,结果方舟子等科学教徒,把科学当做可知论,当做绝对真理,科学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绝对真理,科学都是实证之后更新,发现不适用了,再进行实证,再更新。
而且科学的迭代速度越来越快,牛顿三大力学统治物理学界三百多年,被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淘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统治物理学界四五十年,被量子力学淘汰。
有时候科学也是经验科学,比如现在的临床医学,脑神经科学等等,医学很大比例是经验性科学。
哥德尔不完备定律就是物质不可测,你检测之后,就扰乱物质内部的量子分布,所以,物质到底是意识还是实体,他们都搞不懂。
早在康德之前的经验主义哲学就否定了归纳法,尤其是在休谟那里,斯宾诺莎和笛卡尔的理性主义受到了极大的挫折。
哪有普遍性的绝对真理,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相对主义。
科学方法就是基于可证伪性,就是只要发现你的理论模型有一个反例,你才是科学,而不是你完美无缺,没有漏洞,才是科学,那变成神学了。
神学就是觉得自己绝对正确,掌握了终极真理,排斥任何的声音。
神学(主要是指亚伯拉罕一神教和儒教,印欧异教和东亚地下教门没有那样的毛病)执可知论,认为真理已经被穷尽了,他们宣称掌握了绝对真理,是上帝代言人,《圣经》已经把上帝七天造物的整个过程都写出来了,任何知识都离不开《圣经》,或者半部《论语》治天下,任何知识都离不开儒家的《十三经》。
科学和神学在思维方式上截然不同。
神学是可知论,就是认为这个世界是可知的,绝对真理可以被理性或律令全部掌握,不容置疑。
科学是不可知论,只是现在你的研究成果不错,可以满足大家的利益最大化,让大家生活更便利,我们就先用着。
哪天被证伪了,我们再更改我们的结论,这和科技产品更新迭代一样,科学就是“先用着,以后再说”的精神推动发展的。
亚伯拉罕一神教带来的中世纪黑暗教权社会,和儒教两千年的停滞社会,都是因为他们的可知论思维带来的,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掌握了上帝(天地)的真理,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继续创造,只需要每天念经就行了。
1943年之后海德格尔和云格尔转向老庄的“无用之学”,虽然庄子是儒家,不过海德格尔可以转向带有道家思辨色彩的东方学,也算是回到第二个故乡(夏羌)。
既然古希腊的第一家乡(欧洲)被战火吞噬,那就寄希望于遥远的东方。
日耳曼人先天亲近夏羌人一手缔造的道家思想,正如道家的人天生认同日耳曼人建立的文明社会一样。
在我的语境里,日耳曼人就是印欧人,包括夏人,周人,德意志人(条顿人),盎撒人,帕提亚人,伊朗人,波斯人,印度婆罗门,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多分别?
雅利安=日耳曼=颜那亚=印欧,我从来把它们当成一体。
雅利安人、印欧人和日耳曼人这三个词确实可以交替使用,他们都是走出非洲,通过红海和阿拉伯半岛,来到东欧中亚大草原的R系智人,只不过小胡子把日耳曼人和雅利安人这两个词搞臭了,为了避免他人说我们魔怔或者肥皂黄纳,我建议使用比较中性的颜那亚人或者印欧人。
因为印欧人这个词不中不西,可以有效对接东方夏羌民族和西欧日耳曼民族,使一些义和拳式的狂躁激情的东夷人或犹太人说我们是崇洋媚外的行走50w的说法,无处着手。
印欧已经代表了东方的夏人和西方的日耳曼人,印是指亚洲部分,欧是指欧洲部分,这样就可以把东西方父系R或者NO的泛印欧民族对接起来。
东西方并没有什么截然对立。

差异只有第一批走出非洲,和其他人种混杂的劣等种群和第二批走出非洲,不和其他人种混杂,保持自己纯正血液的优等种群。
第一批走出非洲的老智人,在西方则是闪米特-希伯来-犹太,在东方则是东夷-东胡-鲜卑-室韦-契丹-蒙元-女真-满。

第二批走出非洲的新智人,在西方则是日耳曼,盎撒,条顿,斯拉夫,古波斯,古希腊罗马,帕提亚,米坦尼,赫梯,印度婆罗门,在东方则是夏人,周人,刘汉,李唐,朱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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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陇西李氏,和老子同姓,尊道教为国教,都是从西北来的炎黄游猎民族的后裔。
陇西李氏的家族父系单倍群为O2-Y29876。
明太祖朱元璋是O-MF12415,汉高祖刘邦是O-Y20928/O-F813/O-F155 ,是唐尧的后裔。
汉和明被东夷孔儒同化污染严重,唐早期还比较正常,比较倾向于道家思想,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就是道家黄老思想为主体的无为而治。
朱元璋的剥皮和人殉,继承了契丹人、鲜卑人、蒙古人这些东夷人的野蛮传统,明中后期的朝政也被儒家东林党人掌握,天天扯道德大义,不务正业,尤其是崇祯。
清军都席卷大江南北了,南明小朝廷还在为了一个表面的正统名分,自立门户,争权夺利,从来没有一支正经兵马度过长江,去收复失地或者迎战闯献,任由清军侵占北方土地。
人类历史是二元种群斗争的历史。

在西方(包含近东-西亚)是闪米特人与印欧人斗争的历史。
在东方则是东夷和夏羌轮流坐庄的历史。
太昊少昊(东夷)——黄帝(华夏)——颛顼、帝喾(东夷)——尧(华夏)——舜(东夷)——夏(华夏)——商(东夷)——周(华夏)——秦(东夷)——汉(华夏)——魏(华夏)——晋(东夷)——南北朝十六国(东夷华夏互相争战)——隋唐(华夏)——五代十国(东夷华夏互相争战)——宋(华夏)——辽国(东夷)——西夏(华夏)——金(东夷)——元(东夷)——明(华夏)——清(东夷)。
突厥可萨人不是闪米特人,而是东夷人。
通过可萨犹太人的几个母系线粒体的样本,我们可以看出它和东夷人(老亚洲人)之间紧密的关系。
样本67属于mtDNA D4e5,这在今天的东亚很常见,在北亚和东南亚以及美洲印第安人中也发现。D4e5从未在阿什肯纳齐姆人中发现过。
样本166属于mtDNA C4,这是一个欧亚/远东母系线粒体,C4从未在阿什肯纳齐姆人中发现过。
样本531属于mtDNA X2e,这在现代土耳其和英国很常见。
样本619属于Y-DNAQ和mtDNA H1a3,这可能表明与西南亚有关。
样本656属于Y-DNA C3和mtDNA C4a1,后者是欧亚/远东母系线粒体。C3和C4a1从未在阿什肯纳齐姆人中发现过。
样本1251属于Y-DNAR1a和mtDNAH5b,目前在欧亚大陆西南部和高加索地区很常见。H5b从未在阿什肯纳齐姆人中发现过。
样本1564属于mtDNAH13c1,在现代欧洲人中发现。DNA研究的作者没有提到H13c1也在土耳其的亚美尼亚人中发现的事实,H13c1从未在阿什肯纳齐姆人中发现过。
样本1566属于mtDNA D4b1a1a,这在东北亚很常见,D4b1a1a从未在德系犹太人中发现过。
样本1986属于Y-DNA R1a和mtDNA C4a1c,后者是欧亚/远东母系线粒体。
C是东夷人,D是矮黑人,而可萨犹太人的母系CD的样本数量超过其他线粒体,表示可萨犹太人最早是东夷人从东北亚地区,经过西伯利亚,到达东欧里海一带,和当地的R系突厥人或斯拉夫人融合,建立可萨汗国,形成了可萨人。
突厥人或者斯拉夫人,虽然父系有大比例是R,但母系要么是老亚洲CD,要么是老欧洲G、I,这种混杂族群,能孕育出文明秩序才怪。
O系原配母系,是N系,现在的芬兰高比例的n系,周王也是N系。
只不过NO比较早分出来,提前和亚洲老智人混杂了,导致亚洲文明比较费拉,而R系,尤其是日耳曼人的R1b1比较晚分化出来,强调维护血统的纯正,避免和其他老智人混杂,慢慢的孕育出文明秩序。
日本是O—M175 54.2%,D—YAP 34.7%,C—M130 8.5%,但是日本社会很奇怪,可能是孤岛原因,东亚大陆是新亚洲O系夏羌人统治CD系东夷人和矮黑人,日本是D系矮黑人统治大部分的O系和小部分的C系。
O系也就是第二批第三批到达日本的渡来人和弥生人,D系就是第一批到日本的绳文人。
天皇家族D,镰仓幕府创立者兼第一任征夷大将军源赖朝D1b1a2,室町幕府创立者足利尊氏D,安土桃山时代织田信长D,丰臣秀吉C,江户幕府创立者德川家康D。
天皇,幕府,武士阶层,都是D系,D系为日本的最高种姓。
有机构检测其多位后人得出相同的父系支系,认为东山天皇的父系属于D-JST022457,后村上天皇的父系属于D1b1a2。
这就是日本社会非常混杂矛盾的原因,因为他们是混杂族群。
按照日本是二元混杂族群来分析,也就是一半D系,一半O系来看,清末的日本是分两条路走的,日本官方支持满清,民间的黑龙会或者浪人集团支持孙文,而那些民间支持孙文的人,肯定不是日本的统治精英,是属于O系人,他们和华夏人差不多,当然支持孙文,反抗满清。
日本皇室和贵族阶层是D系老亚洲人,和C系的爱新觉罗家族一样,血缘关系近,他们当然支持满清,最后日本皇室和贵族阶级也积极促成伪满洲国的建立,溥仪和昭和以兄弟相称。
俄国抛弃大俄罗斯主义,对周边的邻居都好,俄罗斯最好回到罗曼-基辅罗斯的封建时代,各过各的,社区自制,还可以和欧洲文明接轨,脱掉突厥人和鞑靼人的野蛮面孔。
哥尼斯堡重建普鲁士公国,霍亨索伦王族复辟,圣彼得堡重建英格兰公国,维特斯巴赫王族复辟,才是波罗的海和平的唯一出路。
俄国从摩尔曼斯克到沃尔库塔的北冰洋沿岸归波罗的海三国,诺夫哥罗德到远东的中部,归诸罗斯,从库班哥萨克国、喀山鞑靼国到萨哈国的欧亚大草原归于中亚各国。莫斯科大公国作为诸罗斯和诸亚的缓冲国,可以恢复历史边界。
近现代日耳曼文明之所以异军突起,就是它的父系母系都纯正,历来很少和南欧的闪米特人、阿拉伯人、斯拉夫人、吉普赛人、摩尔人融合。
奥斯曼土耳其要入侵欧洲,被弗拉德三世,波兰选帝侯,西班牙贵族都挡回去了,十字军也主要对付奥斯曼土耳其,所以,维护自己纯正的血统很不容易,现在欧美已经都不行了。
因为有波兰、西班牙、罗马尼亚、匈牙利等在巴尔干半岛、东南欧抵御闪米特人和阿拉伯人的侵略,德意志人和北欧人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继续发展自己的技术和文明。
像德意志十字军并不是往南打,而是往波罗的海沿岸,和斯拉夫人抢夺地盘,不列颠和德意志地区经过几百年的猥琐发育,默默修炼自己的大航海技术和北欧征服精神,最后反超其他大陆。
《道德经》通篇都在说自然法(判例法),经验主义,不可知论,自然辩证法。
道家和洛克、休谟、贝克莱一起聊天,会聊得来,和笛卡尔、康德、黑格尔也可以稍微聊得来,但不会太认同,和卢梭、伏尔泰、马克思这些欧陆理性主义者(启蒙主义者)就聊不来。
这里分成三种人。
第一等是北欧人,尤其是英美国家和道家比较聊得来。
第二等是德意志、瑞典、丹麦这些中欧国家的人,他们受到了英美经验主义的影响,又受到欧陆的理性主义(启蒙主义)影响,脑子有点不清楚,道家和他们的共同语言不会很多。
第三等是法国,意大利人,斯拉夫人,俄国人这些彻底的理性主义者聊,聊不来,会打架。
我们可以发现,人类文明的发达程度也是从北欧-中欧-东欧这样的顺序递减的。
虽然印欧人起源于东欧大草原,但经过几千年,血统早就混杂了。
分子人类学从来不是看父系纯不纯正,因为一个地区或民族的父系基本上没有混血,都是纯正的,而是需要母系和父系综合起来考量。
多元文化或者多元主义是二战之后,经过白左知识分子建构出来的一种宏大叙事,这种宏大叙事和犹太人和东夷人认为的种族越混杂越好的说法,是互相搭配的,即杂种好,纯种不好,种族融合好,不融合(主要指白人)就是种群歧视,就是坏人。
反应到文化层面,就是多元文化好,单一的主体文化不好,少数族裔是好的,主体民族是有罪的,
我们要明白,人类只是一种短时段的物种,类似于金鱼只有7秒钟记忆。也就是说,经过几十年的白左多元文化的污染,我们忘了之前人类社会的价值观是什么样的了,还误认为人类的种族一直以来都是多元融合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正如我提到的近亲繁殖的例子一样。
世间事万物皆有度,近亲结婚会出现两个极端,一个大量白痴,一个是少量天才。我同学家就是这个情况,他哥哥时傻子,但他还在高一时就已经打听清楚了北京大学下火车后怎么走。
因为近亲结婚不好,所以有的人以为血缘越远越好,那是不可能的。
否则人类如果与黑猩猩没有生殖隔离的话,那还不直接去与黑猩猩混血了。
适当血缘远离不等于可以去跨代混血,所有动物都是这样,适当血缘远离,而不能跨代混杂。
如果种族大融合或者多元主义是正确的,积极的,那么人类早就和大猩猩跨代混血了。
那是不是代表印欧民族支持近亲繁殖呢?这是一大堆儒棍和左棍无端的污蔑,把琐罗亚斯德祭司都变成支持近亲繁殖的怪物。
印欧人作为先天亲近自由价值的民族,是不可能把近亲繁殖当做绝对真理,要所有人遵行。
事实上,萨珊波斯根本没有强制近亲,或者强制不近亲,琐罗亚斯德教的教义比起犹太教的摩西律法不知道宽松几百倍。
阿契美尼德王朝,帕提亚帝国,萨珊波斯帝国都没有强制禁止或者强制执行近亲繁殖,基本要素是自愿、适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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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还要加上一体,多元主义并不是现代白左首创的,而是脱胎于基督教社会。
在新教改革之后,基督教和世俗社会达成了妥协,就是一个上帝,各自信仰,基督教神权不再干预世俗社会,也不再垄断每个人的信仰认同,公民社会的法治雏形也在那个时候刚刚建立。
所以,各类信仰可以在“法”(一体)的平台上,百家争鸣,自然博弈。
但西方那些白左们,却有意无意忽略一体规则(法治),只单独强调信仰多元。
实际上,多元是建立在一体的基础之上。
没有一体规则(法治),那么就会变成像犹太社区那样的局面,就是犹太人信仰犹太教,拥有自己的法外社区,依靠自己的宗教私法审判,不遵守世俗法律,相当于整个人类社会有了两个法庭,两套法治。
西方自从建立公民社会之后,他们有了一体规则(法治),各种信仰才不再干预世俗社会,多元信仰才不再破坏法治,但白左忽略了一体,只强调多元,把本来适用于西方社会几百年的一体多元的社会结构,移植到了其他社会,就会产生问题。
比如移植到阿富汗或者伊朗这些中东国家,只单独强调多元无为,那么很快当地的原谅色原教旨主义就会老鼠上桌,将世俗势力挤压出去,或者像现在的欧美澳洲国家一样,只强调多元,忽略一体,就会出现犹太人的社区独立于世俗社会之外,不遵守公民社会的规则,或者用原谅色的教法取代世俗法律来审判,变成一个社会出现两种法庭,两个系统,没法说理,没法解决纠纷,最后只会产生对立和冲突。
人类社会几千年的演化逻辑一直是强势优势(高地)的文明输入劣势低势(洼地)的文明,文明输出同时也是一种秩序输出。
所谓的多元竞争就是在强势文明和劣势文明之间彼此相遇,二元或多元博弈,最后强势文明战胜劣势文明,输入秩序。
而白左的多元竞争是包容劣势文明,劣势种群,反过来反噬优势文明,这不是真正的竞争,而是压抑竞争。
因为如果按照正常的自然演运趋势,那么劣势种族和寄生文明是会很快被人类社会所淘汰,被优势种族和创造文明所碾压。
那么,白左的多元主义横行于世,就会最终变成老鼠上桌的局面。
只强调一体还不够,一体具体指的是什么,需要细化。
如果不细化,就会被人拿来利用,比如儒家会说,确实需要一体,以儒家为一体,西学为用,或者白左也说一体,以西马(马尔库塞-法兰克福学派)为体,其他思想为用。
我们讲的一体,仅仅是指日耳曼文明和夏羌道家文明,它们都同属于印欧文明,也就是被左棍污名化的雅利安文明。
这种文明是一种高地文明、优势文明,强调的是自然法(判例法),契约精神,无为而治,率性而为(自由价值),不可知论,经验主义。
正因为印欧民族注重个体权益和无为而治(地方自制传统),保守自发秩序和地方性经验,所以,印欧文明才有资格成为公民社会的基础,也就是一体规则。
也就是说,印欧文明或道家思想是一套“无”的价值观无标准,无政治正确,无绝对教义,让每一个人有各自的主张和追求,有各自的思考,这样才能带动人类文明的发展。
“无“才能承载格式各样的“有”,就好像一个箩筐,可以装很多东西,这里的“无”和白左的无底线绝对包容不是一回事。
我们看《道德经》有很多追求变法的话,比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执而杀之”,强梁者就是指逾越法度的人,我将代替天道的手,“执而杀之”,因为天道是一个虚无的非实体,需要人力去执行它的自然意志,法律捍卫不了自己,但皮鞭可以,这也是《黄帝阴符经》开篇写的“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我们可以把“无”的平台或者规则,看作是一只蛰伏的野兽,你只要遵守世俗法律和社会秩序,你就可以追求你想要,你可以有你自己的信仰,可是你如果干预世俗社会和破坏社会秩序,这只野兽就会从沉睡中苏醒,跳起来惩罚你。
这只野兽的名字叫做“”。
《黄帝四经》开头就写:“道生法”,法是从道来的,道是什么?
道就是自然法则、自发秩序,法来自于自然法则,来自于自发秩序,来自于地方性经验。
夏羌民族和日耳曼民族一样,属于海洋法系(自然法),与白左和儒家的大陆法系(成文法)不一样。
道家的法是自然法,法律是被发现的,不是被创造的。
比如大自然存在一种冥冥之中的制衡机制,你侵害他人利益,注定会受到惩罚,法只不过代替天道来惩罚破坏自然秩序的人,因为天道不可能自己站出来惩罚逾越自然法则的人,它需要执法者来维护天道的秩序。就好像物理定律一样,人只是发现物理规律,而不是创造物理规律。
我们发现了自然界存在一种对等报复的制衡机制,这样物种才会维持数量平衡,如果坏人或野兽得不到天道的反制,那么,善人和其他物种就会灭绝,于是我们把这样的对等报复的自然机制提炼成一种法条,叫“杀人者死”或“杀人偿命”,如同我们在自然界发现了能量守恒定律,我们把它提炼出来,变成了物理公式。
儒家和白左的法是大陆法系(成文法),是自上而下顶层设计,是几个自以为代表绝对真理的法官或侯王创造出来的,企图推行四海而皆准,像秦制一样,一竿子捅到底,改造人性,瓦解地方秩序。
这就是印欧民族与东夷民族、闪米特民族的差异。
印欧民族推崇的是自然法(判例法),自发秩序,自由价值,经验主义,保守主义,个体主义。

东夷民族和闪米特民族推崇成文法,顶层设计,伦理教化,野蛮律法,进步主义,理性主义,集体主义。

所以,这就是东夷人的儒家文化和闪米特人的亚伯拉罕一神教不能成为“一体”,不能成为社会平台基础的原因。
因为它们只是软件,而道家文化和日耳曼文明才是硬件。
软件如果逾越变成硬件,那整个电脑就会死机。
只有硬件(一体规则)搭载上去,其他软件才能运行自如。
儒家和犹太文明(亚伯拉罕宗教)是“有”,它不是“无”,无象征的是比较自由,开放,虚无的价值观,不设立政治正确,不设立社会标准,不树立绝对真理。
“有“强调的是理性主义和可知论,自以为掌握了绝对真理,输出政治正确,道德教化,律法主义,顶层设计。
也就是说,”有“不是一个箩筐,它本身就是一个东西堵在了那里,其它东西怎么可能放的进去,它不是虚无的,没办法承载多元,最后只能带来一元专制,把不服从它那一套“有”的政治正确或伦理纲常的那一方消灭。
因为印欧民族推崇不可知论,经验主义,真理不可知,只有相对的道理,道理的“道”就是一种平台,道理就是平台上各自呈现的观点,而真理这个词就有独断的味道,自己的观点变成了“真”,就是绝对正确,不容置疑了。
东夷人和闪米特人一开始就宣称自己掌握了绝对真理,通过理性思维就可以得到对自然世界的全部认识。
如果让这些劣等族群的意识形态成为硬件,成为一体规则,那么这样的一体规则就会把不听话的思想当做异端,全部吞噬,就像坏血细胞吞噬造血细胞一样。
一神教和多神教的差异也体现在这里。
一神教和多神教不是落后进步的问题。
而是一神教是可知论,讲独一真神,绝对真理,道德教化。
多神教是不可知论,讲每个地方有自己的主神,有自己的信仰,没有独一的大神,不自上而下的伦理教化,不设立伦理纲常,比较自然天放,比较无为自化,是一种自发秩序,类似于游乐园或者庙会,你喜欢哪个神就拜哪个神,不喜欢这个神就离这个神远点,自由选择。
一神教不允许你有别的信仰,不允许有别的观点和主张,只能接受他们的绝对律法,只能接受他们的伦理纲常,恰恰带来了东方两千年的儒家停滞社会和西方一千多年的黑暗教权社会。
近现代西方文明为什么异军突起,因为他们放弃了一神教这种对绝对真理的偏执追求。从文艺复兴开始,新教改革,一个上帝,各自解释,每个人对独一真神,对God有各自的理解,神父和教皇靠边站。
西方人得到了各自的地方性经验,复归于本来天放自然,无为全息的日耳曼文明,开始自由思考,有各自的认同,各自的选择,于是创新技术和自主思考就产生了。
新教只会在日耳曼文化圈产生,比如英格兰或者德意志,是最先开始新教改革的地方。
因为日耳曼文化圈先天崇尚自发秩序,自然法,讨厌律法主义和顶层设计。
我们可以看到,马丁路德的因信称义,一上来就是和犹太教的律法主义对着干。
因信称义的意思是,只要你内心有对上帝的信仰,你就是义人,不需要遵守类似于儒家周礼一样的摩西十诫和上帝律法,你才是义人。
加尔文宗也好,路德宗也罢,这些新教教派表面上虽然是基督教,实际上是一种日耳曼多神教或者诺斯替主义的回归。
只不过马丁路德肯定不知道日耳曼多神教,凯尔特德鲁伊教,灵知主义等等,因为那时候,英灵殿和符文早就被犹太基督教摧毁了。
马丁路德的思维方式,冥冥之中,突然在那一刻,在16世纪那一刻就突然觉醒了,无师自通了日耳曼民族的自发秩序和自然法的精神。
因为马丁路德是德意志人,他的血统引领他天然接近了印欧民族的价值观,而不是马丁路德看来什么书,才有的这些思想。
儒家和闪米特人就算天天给他看《道德经》,或者《翠玉录》(赫尔墨斯教的经典),他们还是会坚持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他们还是那样一种想要建立伦理纲常,提倡集体主义和道德教化的思维方式。
也就是说,人的思维和基因是先天已经设定的,你亲近道家文化或者印欧文明,并不是因为你多么聪明,而是你刚好是优秀族群而已。
德意志人康德非常聪明的看到了这一点,他说,智慧是先天规定的,不是后天养成的。你之所以智慧,是因为你的基因,你是优秀族群。
不是因为你看了什么书,才有了什么觉悟,也不是因为你听了某某某说了什么话,你突然就有了智慧,智慧就算说给劣等族群听,也还是对牛弹琴,他们根本不可能理解与接受。
马丁路德、加尔文那些人,正因为他们都是德意志人,体内还有日耳曼血统,所以,他们的思维方式天生倾向于自由价值、习惯法传统和不可知论、经验主义,于是开启了各自解经的新教伦理。
再加上古埃及赫尔墨斯的炼金术(早期化学),伽利略-哥白尼的天文学革命(灵知主义的天文学版本,详情参考《灵知沉沦的编年史》)和古希腊罗马文化的复兴,使西方人第一次领悟自己祖先的智慧,自己的主体文明,不再认贼作父,不再把近东入关欧洲的闪米特希伯来的犹太基督教当做欧洲人的正统,这才有了近现代社会的各种技术创造和文化创新。
印欧文明的再度复兴带动了科学发展,这就是人类文明发展的真相。
自古所有的发明创造都来源于印欧民族,不管是牛马驯化技术,青铜器冶炼技术,马拉战车技术,复合弓技术,最早的历法,锲形文字,商业合同,法律文书等等,到近现代的互联网技术,航天科技,芯片,半导体等等。
图灵是英国,达尔文和赫胥黎是英国人,基因之父沃森是美国芝加哥人。
机械闹钟是英国人埃里克·沙舒瓦1788年发明的,移动电话是美国人马丁·库帕1973年发明的。
现代内裤是美国Jockey公司1935年发明的,牛仔裤是德裔美国人利维·斯特劳斯1850年发明的,拖鞋是法国人在20世纪50年代发明的,避云套是英国人康德姆在17世纪发明的,冲水马桶是英国人约翰·哈灵顿1596年发明的。
肥皂是罗马人普林尼在公元1世纪发明的,避云药是美国人格雷戈里1954年发明的,牙膏是维也纳人赛格1893年发明的,剃须刀是美国人吉雷特1895年发明的,电动剃须刀是美国人金·吉列发明的。
不锈钢是英国人布雷尔利1916年发明的,冰箱是德国人卡尔林德1923年发明的。
漱口水是德国人卡尔·林格纳1891年发明的,打印机是美国人约翰沃特、戴夫唐纳德1976年发明的,内燃机是德国人奥拓1866年发明的,内燃汽车是德国人卡尔奔驰1886年发明的,移动支付是美国人马斯克1998年发明的。
可乐是美国人约翰·彭伯顿1886年发明的,易拉罐是美国人艾马尔1959年发明的。
电脑是匈牙利裔美国人冯·诺依曼1946年发明的,PDF格式文档是美国人查尔斯·格什克1993年发明的。
所以,多元一体就是多元的日耳曼民族和闪米特民族,东夷民族(儒家)和夏羌民族(道家)放在一个多元交互的地理环境上互相竞争,最终,强势的印欧民族必然打败了尼安德特人和东亚直立人混血的闪米特民族和东夷民族,完成秩序输出和文明输出。
白左和儒家的多元主义则是一种逆向淘汰,劣币驱逐良币,企图让儒家文化或者闪米特文化(亚伯拉罕一神教-苏马-西马-白左),老鼠上桌,替代印欧文化和华夏文化,这是逆天而行,违背自然律,他们不可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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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欧民族和夏羌民族的思维特点,是执循环史观,自然辩证法,万物有灵论。
也就是说历史和时间(包括生死等等)不是直线性的,而是曲线性的。
印欧民族都执泛灵论和轮回说(灵魂不灭),不管是日耳曼多神教,还是北欧奥丁教,或者是凯尔特德鲁伊教、古希腊奥菲斯教、俄耳甫斯教、北印度吠陀教、中国道家,都是如此。
庄子说过,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而儒家偏偏是回避生死问题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儒家所谓死人不死,是形骸不死。
道家则是灵魂不死,和古希腊,日耳曼,古波斯,古印度,古埃及,苏美尔这些泛印欧文化一样,都主张灵魂不灭和轮回说。
儒家认为,形骸不死,所以要厚葬,要长期甚至于永远的祭祀。
所谓“祭如在,祭神如神在”之在,是物质的存在,唯独怕其不能“如在”,所以儒家要设尸,以保证“如在”的最高度的真实性。
儒家这态度可算执着到了万分,只注重物质层面到了万分,也平庸低俗到了万分。
道家相信形骸可死而灵魂不死,而灵魂又是一种非物质的存在,道家对于丧葬祭祀处处与儒家立于相反的地位。
尼采的永恒回归也是一种循环史观,他作为德意志人,作为北欧人的后裔,他的思想天生倾向于循环时间观。
尼采非常天才的知道极北之地的存在,也就是北欧条顿人的家乡,叔本华则天才的发现了吠陀教和日耳曼文明的联系。
这就是一种种族之间的惺惺相惜,犹太基督教反而是不相信循环史观,而是线性史观。
种群才是文化的底色,有什么样的种群才有什么样的文化形态,而不是相反。
一个人天生喜欢一种高等的哲学,不是他有多么理性或者他多么聪明,仅仅因为他是优等人种。
优等人自然被创造文化吸引,劣等人自然被寄生文化所迷惑。

就好像你的知识不能增加你的智慧,康德说的,纯粹理性和判断力是天生的,可以训练但不可以习得。
不同的种族产生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思维方式缔造不同的生活方式和语法结构,不同的生活方式和语法结构产生不同的心理模式,不同的心理模式形成了不同的文化生态。

思维方式由语言(语法结构)直接带动,因为符号的存在对思维有着规定,语言的诞生又可以区分民族差异。
刘阿姨:线性史观不是清教提出来的,它根本就是基督教的特点。基督教对历史有一个重大特点就是,它是有历史的,而且历史是不可逆的,因为基督为我们只死了一次,这是不可重复的概念,而希腊人和印度人都是循环史论。
基督教得到了犹太教线性思维的真传,没办法,都是闪米特(希伯来-犹太)民族嘛。
用道家的说法,阴阳必须彼此拉大,拉向两个极点,让彼此更清晰,拉到一定的极点,再让阴阳互相对撞,最后阴阳博弈,产生动力,动力产生能量,能量产生物质,推动世界的发展。
不让阴阳对立,搞强制融合,世界就没有动力,就一潭死水。
东亚需要一场O系新亚洲夏羌民族和CD系老亚洲东夷民族的阴阳斗争。

才能升华,才能摆脱三千年的夏羌和东夷混杂的惨不忍睹的局面,才能得到彻底的拯救,才能清晰的建立自己的族群认同,从而复归自己的本来文明。

比如满,汉,鲜卑,沙陀,突厥或者儒家道家,都可以用东夷和夏羌概括。
道家和印欧民族的诺斯替教,摩尼教,琐罗亚斯德教,日耳曼多神教,凯尔特德鲁伊教,古希腊多神教,吠陀教都认为,阴阳生克转化,永无终止,一直在循环,没有谁压倒谁的说法。
只有犹太人(闪米特人)的线性思维,才觉得阴阳一定要有一个胜出,一定最后只剩下一个,最后推导出末世论,让世界历史进入终点,让人类文明终结。
像摩尼教就认为,最后三千年,虽然暗界势力(阴)被打败,但明界势力并不能完全胜利,只是明界势力(阳)力量结构中占一定优势而已。
而犹太教则是阴阳对立到了最后,就是末日审判,就是历史的终结。
西方文明本来是混杂的产物,不然也不会被称为两希文化——希伯来神学(犹太基督教)和古希腊哲学(印欧人)的混杂。
早期天主教神父,比如奥古斯丁和托马斯·阿奎那,就是用古希腊的理性主义,来论证基督教的感性神学,只有彻底复兴雅利安文明,西方社会才能避免亚伯拉罕一神教的无边污染
印第安的Q系不能算白种人,他们可能在青藏高原和D系矮黑藏人融合了,所以,Q系的人殉献祭和殷商人很像,而且都是鸟崇拜,印第安人戴鸟冠,东夷人也是。
Q不算白人父系,应该归为棕色人种。有一个说法,Q系在还没进入美洲之前,在青藏高原就和D系矮黑藏人融合。
叶和华把犹太人发明成埃及人的后裔,把阿肯那顿一神教说成是犹太人的传统,天天吹捧鱿鱼。
叶和华自以为读了几本书(而且都是犹太人写的书),就以为埃及人是犹太人的祖宗,把犹太人附会穿凿成埃及人的后裔,是埃及人的后裔就不会变成金字塔劳工,被驱逐埃及。
古希腊历史学家赫卡泰乌斯宣称自己所著《埃及史》全部依据埃及祭司的记录,而曼涅托《埃及史》则以“圣书”(埃及神庙收藏的古代档案)为资料来源,他们都执犹太埃及起源说,希腊罗马历史学家(斯特拉波、迪奥多罗斯、塔西陀也都继承了曼涅托的说法。
也就是说,犹太埃及起源说最早是印欧人和异教徒说的。
犹太人明显是入侵古埃及的喜索克斯人,他们都是闪米特人,这点连古罗马史学家犹太人雅瑟夫斯也承认(叶和华不是经常引用雅瑟夫斯的书吗?)。
犹太人雅瑟夫斯为了体现犹太正统性,和埃及人撇清关系,他的《古犹太史》明确记载,犹太人是跟着入侵古埃及的喜索克斯人一起来到埃及,后来喜索克斯人战败,由于西闪米特喜索克斯人对古埃及人犯下了滔天罪行,四处横征暴敛,犹太人就被复兴的埃及人奴役,变成金字塔劳工。
作为一个精神犹太人,叶和华竟然只相信印欧人的说法,不相信真正犹太人的说法,硬要把犹太人攀附成埃及人,这种脑子不是一般的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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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主义主张回归雅利安多神教,反对亚伯拉罕一神教的污染,只不过他偏向于神智学(神秘主义),这也是那个时代的特点。
看来我们的想法绝不是空穴来风,前人早就想过,只不过二战失败之后,雅利安阵营完全败退,无人问津罢了。
阿曼认为,很多德意志乡间教堂过去都是异教神庙改建而成的,天主教教堂地下室过去是日耳曼多神教的祭坛,他小时候经常去教堂的地下墓穴玩耍。
德意志地区的民间基督教也保留了一些日耳曼民族的英雄史诗,将日耳曼民族英雄发明成圣徒。
什么是中国古代真正的反儒?
你们以为这种躲在山上和猴子玩的消极隐士,被儒家蹂躏了一番,哭着跑到山上自闭才是反儒吗?
第一种,是类似于张角和卢循之类的异人,他们都是从小被高人指点,看道书的,也就是史书记载,是河上公给他们《道德经》或者于吉的《太平经》,他们从小受到异人的开导,他们从来不接受儒家思想。
张角是道医,用符水给人治病,他的兵法也是道家的战术,他天生对儒家不感兴趣。毅然决然的和儒家对着干,他才是真正的猛人,比躲在山上和鸟玩的失意文人好太多了。
他把儒家比作苍天,道家是黄天,黄天当立,苍天当死,这种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
说了张角这样的积极反儒,我们再来看真正的消极反儒。
古代也有一些边缘人,他们天生讨厌儒家教条对人性的压抑,他们都是去道观,当道士,道观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尤其是早期道教,喜欢音乐的,对音乐有天赋的,道教可以提供他们机会,让他们吹拉弹唱,学各种器乐,比如阿炳。
追求个性的人也可以进入道观,躲避儒家社会,他们和那些失意文人不一样,一开始就不喜欢科举,就不接受儒家,这就是我说的真正的消极反儒。
我所说的真正反儒是上面说的那两种,第一,从小没受过儒家教育,对儒家不感兴趣的;第二,追求个性和兴趣爱好,去别的小共同体的,比如道教,摩尼教,佛教。
由这两种,引申出我所说的,张角的积极斗争和阿炳的消极斗争。
一般反儒有三个阶段。
第一,是像洪秀全或者易中天,邓晓芒一样,停留在表面的反,就是反儒家的三纲五常、科举制、孝道、礼教这些细枝末节,并不真的否定儒家。
比如邓晓芒就认为,把儒家的三纲五常换成普世价值,儒家还是好的,依旧可以适应社会。
第二是已经深入儒家的文化、思维、生活方式上去反。
第三是种群和血统上反,让自己的血统纯正,不和儒家老亚洲东夷人一起媾和。
教条-文化-种群,反儒三阶段。

追求个性,喜欢自由的人,一般都喜欢道家,比如张三丰本来是要去参加科举的,结果他在客栈遇到一个老道,老道跟他说了一些话,张三丰就跟他去学道去了。
说明他骨子里是很讨厌儒家,是有自己的理性思考,被老道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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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观点很成问题,古希腊和北欧都属于雅利安文明的一支,干嘛非要非此即彼,而且北欧异教(神秘学)和逻各斯主义并不存在什么对立,按照弗兰克的《伟大种族的逝去》的说法,古希腊文明是北欧人注入的结果,而不是地中海人种自己的功劳。
考古学也发现确实如此,米诺斯人是古希腊的土著人种,被西北来的迈锡尼文明消灭,建立了所谓的古希腊文明。
古希腊文化确实是来自北欧人种注入的结果。
海德格尔可以去追求他的逻各斯主义,张伯伦和罗森堡可以研究神智学,百花齐放,并不存在什么天然的差异。
满口北欧蛮子,自以为古希腊人有多么高尚多么文明一样,古希腊人和北欧人都是同一个文明体,同一个道统,别鹤歧视北欧人,还自以为理性高明,洋洋自得。
古希腊第二波文明,迈锡尼文明就是北欧人南下建立的,消灭了土著克里特文明。
克里特文明比较血腥残暴,符合第一批走出非洲,和其他人种混血的老智人的传统,比如克里特岛用童男童女献祭金牛神,和犹太人崇拜牛头神一样,东夷首领蚩尤也是牛头人身。
克里特文明属于克罗农马人建立的土著文明,父系单倍群应该是I,G,克罗农马人是第一批到达欧洲的老智人,和尼安德特人有混杂。
现在分子人类学和考古学都证实,印欧人起源于东欧草原,里海一带,他们大概是从四五千年前迁徙到波罗的海沿岸,再从波罗的海到达中北欧,再从中北欧南下南欧,而不是从南欧北上中欧,因为原先的南欧已经有父系G,I这些克罗农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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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000-4500,N系原始印欧人到达波罗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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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500-3000,R系日耳曼人大扩张,从东欧草原迁徙自波罗的海

青铜时代北欧的艺术品和同一时期的迈锡尼希腊具有惊人的相似性,此时北欧的文化特征也存在与同时代印度-伊朗语族人群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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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图最早来自于乌克兰大草原的特里波耶文化,还有万字符,这两个符号是一码事。
印欧人是从乌克兰草原和里海沿岸起源的,我把夏人、羌人、周人之类的说成是印欧民族的一员,并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民族发明学,不是拍脑袋创造出来的,而是自发秩序的原生民族。
只是儒家大一统史观,把东夷和夏羌本来二元对立的民族特性给掩盖了,使汗民不知道自己的祖源,丧失民族认同和主体文明,反而认贼作父,认了东夷人的文明,而儒家的宗族结构和母系基因、经书传承,强化了东夷儒家文化的认同,掩盖了本来的主体夏羌文明,这就是东亚社会费拉原子人的根源。
司马迁的大一统史观,强行把东夷的太昊和西来的黄帝合在一起,尧舜禹说成是禅让,掩盖历史真相,非常可笑。
严格来说,塞里斯并不是一个民族国家,而是一个大型部落联合体。
只不过经过那十年,和近几十年的市场经济发展,部落联合体和血亲伦理被利维坦打破了,但是新的民族认同还没有建立,出现了各种混乱的思想生态位之争。
其实就是没有主体文明和族群认同,失去精神原乡的表现。
阿姨的民族发明学,在元朝行省和秦朝郡县制的基础上发明一堆民族是一种理想方案,也是一种想象共同体,本质上站不住脚。
行省制度是元朝发明的,就是不让枝人抱团,把同一个民俗地域,或者一个文化地区人为切割两个部分,比如淮南和苏北,把这种互不相干的大一桶糅合在一起的行省,互相发明出不同民族,本身非常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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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利亚、闽越尼亚诸如此类的民族发明只不过在元朝行省的表壳之上,加上一点点地域认同而已,这样的地域认同本质上还是被发明出来,被强行用一种地方文化黏合在一起,内部实际上非常混乱。
而行省制本身就是大一桶的产物,也就是秦制,阿姨一方面反对秦制,想要回到封建贵族共同体,一方面民族发明学最后还是一种秦制,这不是矛盾吗?
民族发明到了最后还是原子化菜人,又进入秦制恶性循环,只有原生民族的自发秩序,真实忠于基因和历史,这样建立的共同体,既不是买办,也不是秦制。而是一个有根有血液有主体文明的存在。
原生民族总体范围也不会很大,也不会太小,在外交上,也有自己的主体意志,分得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就不会发生像满清多元大一桶帝国那样的事情——肥了敌人的腰包,反而侮辱了朋友。
甲午战争就是这样,明明毛子才是最大的威胁,当时日本泛亚主义在民间非常盛行,是有可以联合协作的机会,他偏偏和日本在朝鲜半岛为了一个宗主国的面子死磕,而牺牲掉自己的满洲祖地,让毛子直接在南满铁路那一带扩张。
阿姨的诸夏很多人都看得出来,如果成功,一定是买办,如果华南黄金水道被切断,巴蜀利亚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巴蜀利亚最后肯定要找一个大爹来依靠,它是没有主体族群,只是想过小日子,贪图贵族享乐的这样一个共同体。
问题是这样的共同体不存在,世界一定是相互斗争的,弱国一定依附于比他强大的国家,想过小日子,躺在藤椅上喝喝茶,然后就变成贵族大老爷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偏安一定是买办和依附性质的,而另一些诸夏共同体,背后也有大爹,其实最后就是互相争“爸”,看谁的大爹比较强,霓虹大爹,和德意志大爹,毛子大爹,美帝大爹,互相为自己的干儿子大打出手,这就真的成了东亚盐碱地了。
我觉得不存在诸夏体系,阿姨不懂分子人类学。
从底层的基因看,就只有老亚洲和新亚洲,也就是夏羌NO系和东夷C系加上一点藏族D系,他们按照不同的时间线和迁徙路线到了东亚大陆,这是客观层面的,无论是历史,还是分子人类学,都无一相互佐证了这一事实,比无限分割什么六南,鲜卑,客家,荆楚,闽越,两粤,还要本质和实在。
而塞里斯75%的O系,为什么还那么费拉?原因不在于父系,而是母系。
母系mt大部分人是CDM老亚洲,很多人把父系母系分开来,强调自己血统多纯正,是不客观的,母系老亚洲的东夷儒家文明,替代了父系印欧夏羌道家文明。
关于这方面的测序数据如下:
在该研究中,付巧妹团队获取了中国东北地区黑龙江省距今33,000至3400年前的25个早期人类样本的古基因组数据,其中男性样本16个,12个属于C单倍群,且均为C2北支。样本NE56距今约1.9万年,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C2古代样本。
考古表明新石器时代7000年至3000年前,古西伯利亚土著母系CD为主、F1b北为次。
弥生人78例样本,mtDNA检测出50%D4,而D4正是山东,河北,辽宁一带环渤海人的主流母系基因,河北45例样本检测出33.3%D4,青岛50例样本检测出52%D4。
关于仰韶文化姜寨一期、二期的古代mtDNA的分析显示中原地区仰韶母系人群中存在大量M系,高达85%。与青海喇家遗址的对比,说明M系是青海地区古人群的主体成分(86%),与仰韶人群中存在的大量M系存在显著的关联。
新石器时代庙底沟二期文化、陶寺文化人群人骨mtDNA分析显示M系单倍群占85%,二里头文化母系M占64.3%(与以前相比,N系稍有增加),可以说明古中原母系无疑是M系高频为特征。
考古发现,仰韶文化,龙山文化的古人母系都是d4,华夏族群的母系mt-DNA,最大支为D类型,这是从线粒体DNA单倍群测试出来的,D系占了华夏族群的最大支。
其中D系下属的D4比较耀眼,D4占华夏族群的13%,遥遥领先,而D5仅占5%。母系D类型(不含D5)的神奇之处,在于她分布在陕西、山西,同时她也是东亚最古老的母系基因。
从陶寺文化(尧都)里面,测试出的母系基因有D4、D5,还有M(含M10、M7)等。​
汉族父系y染单倍群O2a(老O3)占65%为主体基因,南北汉族比例高度一致,两广汉族的02a也占60%左右,北方汉族O2a最高占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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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儒家社会,母亲的权力最大,而且送孩子去国学班,学《弟子规》、《三字经》的往往是母亲,父亲对儒家思想没有多大的兴趣,类似于犹太教的母系认同,把儒家思想一代代传承下去,把在儒家眼里是蛮族的新亚洲夏羌民族的道家思想排异和消解了。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你们的意思是汉人如果本身是狮子,本身强大,就不会被儒家脑控了。
我可以用分子人类学和文化心理学,以及各种历史材料回答你们,当然你们不一定会听。
汉人的父系虽然都是O3占大头,但母系线粒体是老亚洲CD系占多数,C是东夷人(棕色人种),D是矮黑人种,比如藏人,或者太平洋群岛上的澳洲土著。
汉人的父系O单倍群占75%以上,比例较大,但母系mt以老亚洲为主,比如河北汉-人的D4老亚洲母系(不包括D5)就高达33%,超过R系新亚洲母系。
偃师遗址属于商朝早期遗址,商人的老亚洲母系D5占了偃师商城的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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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二里头时期,还是偃师商代时期,还是现代的河南安阳,老亚洲M系依次是64.3%、76.5%、56.3%,比例都高于N系或R系的新亚洲母系mt-DNA。
夏人母系D占了主导,占比48%,是第一大类单倍群,D属于大M,分布在北方比较多,其次是D5,占了约26%,D5也属于D系,第三是B4,只占比18%,第四是M*,占比11%,除了B4,其他的都是老亚洲母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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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河北人的老亚洲母系D4高达33%,再加上mt-ABCM这些老亚洲母系,比例远远高于mt-GRG的新亚洲母系。
而儒家恰恰是一种母系传承的思想,比如孔二八岁就没有父亲,他从来没见过他的父亲,他是他母亲颜征在抚养长大的,他受到他母亲的影响比较大。
孟三《孟母三迁》的典故也很出名,从来没有人说是孟父三迁。
岳飞的精忠报郭,也是他母亲给他在背上刻字,把儒家的忠孝观念教给他。
儒家的几个代表人物,孔子,孟子,荀子,朱熹等,都是出身寡母家庭。
这和犹太教一样,犹太教也是母系认同,母系传承。
比如,马斯克的那位变性儿子,为什么会性转男娘,因为他母亲是犹太人,犹太人极力输出白左和lgbt价值观,他天生就接受那样的思想。
麦当娜虽然不是犹太人,但她作为好莱坞的歌星和艺人,天然倾向于犹太式的左倾思想,她对儿子们的教育完全是犹太教的教育。
比如麦当娜的家规有必须信奉卡巴拉教(犹太教分教之一),只能喝卡巴拉水(被卡巴拉拉比祝福过的泉水),每晚阅读犹太教经书,她的养子是个瓦坎达,在麦当娜生日那天穿着白色长裙走秀,她的亲生儿子,号称艺术家,画了一大堆犹太式的抽象派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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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亚大部分人都是母系老亚洲基因,而儒家也是老亚洲东夷人的文化,通过母系一脉传承,自然华夏民族会潜移默化的接受儒家文化,这就是新亚洲华夏民族被老亚洲东夷民族脑控的主要原因。
武志红心理学说过,国人的父亲在家庭中是缺位的,家庭里往往是母亲说了算,儒家文化反而更有利于主母的权益,在地位尊卑方面,父母兄弟的权力层层递减。
儒家家庭是母权家庭,类似于蜂群,贾母就是蜂后,有很大的权力,不仅是决定家庭内务的权力,也决定了孩子思维走向的教育权,在宗族或者大家庭里面,祖母往往也很大的话事权,尤其是死了丈夫的主妇,不仅会因为守贞被皇权亲自表彰承认,送贞节牌坊(等于变相鼓励她传播儒家思想),还掌管家族或大家庭的大小事务,她的儿子社会地位再高,官做的太大,依旧像贾政一样,俯首帖耳,听命于她,这就是华夏民族被儒家脑控的原因。
大部分人,还是拿着阿姨的诸夏民族发明学来回念经,天天纠结一些鲜卑、巴蜀、荆楚、六南之类的概念,看不到东亚洼地的种族本质,只有两种——东夷和夏羌。
这两个词有不同的解释和写法,其他相关的族群都可以涵盖进去。
《希伯来圣经》或者《塔木德》,就是母系认同,一代代传承,基督教周日去教堂做弥撒的往往是母亲带着子女去,父亲没有兴趣去做,这也是近东地区的闪米特希伯来文明,最后入关印欧文明的原因。
儒家也好,闪米特文明也罢,都是我所说的妾妇之道,就是表面妈妈被爸爸征服,但是实际上家里还是妈妈说了算。
用经书的柔弱战胜父亲(日耳曼人、夏人、羌人)的武德,父亲搞文化理论不行,虽然军事上打败了母系老亚洲老欧洲,但在文化思想层面还是被母系入关了。
左右体现就是这样的差别,老保往往疏于理论建设,只崇尚武德,左壬反而企图用文化的柔性手段,获得社会认同和公共权利。
基督教和儒家都有这种作用,而父系文化那种强调自然多元、冲突竞争的思想,利维坦非常害怕,日耳曼文化和道家文化都有强调对抗制衡、多元竞争的一面。
往深的说,如果有人信了犹太奸计,本质上还是被母系经书入关,变成菜人,最后还是要被秦制来回蹂躏一遍。
与其最终变成费拉原子人,“大洪水”来临之际被一波带走,还不如相信我的原生民族的自发秩序,好歹还有一点凝结核,可以保护一时,构建小社区共同体,甚至可以恢复精神家乡和物质领地,庇护自己的子子孙孙,免受秦制的铁拳暴击。
从母系文明和父系文明这样的二元阴阳制衡关系来看,近现代的文艺复兴,工业革命,信息技术革命,反而是父系印欧文明这样的强调多元对抗,强调自然竞争,强调博弈制衡的思想所推动的。
而母系犹太文明往往会过于强调秩序,强调律法主义和奴隶道德,从而让自我陷入自恨自毁,人类社会失去多元博弈机制,陷入停滞状态,大部分左棍厌恶自己的身份认同和性别认同,就是这样的例子。
这是一条慢性紫砂的道路,不仅是个人的毁灭,还是文明的毁灭,而闪米特文明或者儒家文明,就是这样的助推器。
回复东亚原生民族的自发秩序,强化东西方不同族群各自的民族认同,让他们各自找见自己的主体文明,就像给他们分发刀叉一样,各自觉醒之后,就是一场世界性的大豆争——印欧-夏羌和闪米特-东夷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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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5 03:50: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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