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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习惯直接坐我腿上吗,怎么现在害羞了?”
被制服美男搂在怀,我却一脸茫然。
毕竟椅子变人,不太常见。
他故意发力,让西装裤下的大腿肌肉隆起,又伏到我耳边吐息,“还是说…主人想换个姿势?”
1
新校区的寝室一尘不染窗明几净,空间利用也很合理。
仅有的美中不足,是椅子重的像凶器,一个人很难搬起。打扫卫生时我要绕着他拖地。
我忙着做实验,每天早出晚归,平日里不想收进衣柜的多口袋工装裤,便全都在椅背上累积。
除此之外,书包和电脑包也挂在上面。导致椅子原本的面目都模糊不清。
导致我总会设想,如果椅子觉醒自己的意识,我死后会在阴曹地府被他追杀。
他还会边追我边咬牙切齿的喊,“知不知道我有多累?啊!?”
脑补完这种可能,我对着挂满衣服的椅子虚伪叹气,又漫不经心的胡乱抚摸,嘴里嘟嚷着,“给我打工,苦了你了。”
别问。
问就是大学生精神状况稳定的概率很低。
发完疯我就提起暖壶,晃去走廊另一头找饮水机。
所以不知道椅子被我摸到的地方,热的诡异。
2
这天放学,发现椅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我住的是单人寝,所以只能独自和他角力。
“还是太勉强了吗?可是如果不往上搭衣服的话,我完全可以换一把轻便点的…现在这把铁椅,挪起来可真费劲。”
气喘吁吁的扶起来后,我累瘫在椅子里,自言自语。
为了防止椅子再倒,我把那条有12个口袋的超重量级裤子挑出来,用衣架单独挂到角落里。
下晚课后回寝,打开灯,那条裤子却第一时间映入眼帘。
它好端端的搭在椅子最上面。
我不解的敲敲脑袋。
是因为睡得少吗?记忆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明明记得自己早上是挂好才走的。
可来不及再细想,ddl的闹钟就催我坐下码论文和写实验报告了。
戴上耳机,沉浸于在屏幕前照亮的一小方天地敲敲打打,我自然是没注意到背后的角落里,被晚风吹得摇摇晃晃的衣架。
空的。
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
像是被力气大但动作笨拙的人收衣服时掰弯的。
和暖气片相撞,只发出细微的声响。
转瞬间便被浓重夜色吞噬了。
3
我新添置了一把扶手小转椅,方便轻盈,喜欢的要命,简直平时接水都想滑着它去。
结果到货次日,小转椅就莫名其妙的消失。
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隔壁寝室的朋友借走了。
毕竟我们提前打过招呼,有什么需要的生活用品,如果对方不在,是可以自己拿的,她那屋的钥匙我也有。
基本都会当天归还的。
可半个月后,我与朋友擦肩而过时顺便问起这事,她却满头问号。
“不是我拿的。小堇,你忘啦?我最近要实习,一直都住外面呀,今天只是回来拿东西。”
…
那究竟是谁进了我的房间?
我去查监控,却被宿管阿姨一脸遗憾的告知:
我丢掉椅子那天,整栋楼的监控都有短暂的信号中断。
其他时间段的监控画面,我细细查看,并无异常之处,甚至根本没人经过我寝室门前。
4
怪事接二连三的出现。
终于码完报告,我疲惫不堪的揉着眉心,垂下心右手手腕,希望酸痛能有所缓解。
手臂却在瞬间有被托起的感觉。
可原来的椅子分明就——
没有扶手。
我心头震悚,冷汗涔涔,猛睁开眼。
可那触感在我看向手臂的刹那消失殆尽。
是精神过敏还是妄想过度?
我疑神疑鬼到有些痛苦,努力平复乱跳的心,给朋友打视频电话。
“今晚我可以去你的寝室住吗?”
“是房间里又发现白蚁了吗?当然没问题,但是小堇…你脸色好苍白啊,要不要我回去陪你?。”
之前有过房间里发现白蚁,但灭虫师傅久久不来,我们只好挤在一个屋睡的先例。
知道她的实习宿舍和学校离得很远,我勉强扯出安慰的笑来,“没事啦,别担心。”
我挂断视频,抱着枕头向门口挪,然后瞳孔骤缩。
因为门,
不知何时从里面锁住了。
阴影笼罩上我头顶,陌生的深沉男声随之响起。
“不要我了吗,主人?”
:)点最左边的赞同可催更。
话说椅子变人,是不是简称椅人(?
宿舍进白蚁的灵感来自于嫌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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