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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14 03:3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是《只想当美食家的贵妃》的番外,原文链接如下。
燕微雨:有哪些半小时以内可以看完的短篇小甜文?《将别离:沈北城番外》
1
熙元十八年,是余春花嫁给皇帝的第十年,我收到了皇帝让我进京的诏书。
那天黄昏,我像往常一样,在学子们散去后洒扫书院。
书院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了一个面目光洁,声音尖细的中年男子。
见到我,他颇有礼节地朝我垂首:「沈公子?」
「在下沈北城,在这里做塾师。阁下是何人?」
怕他错认,我特意强调了我是塾师,不是什么公子。
那人微笑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鄙姓刘,家中兄弟间排行三,沈公子可唤我刘三。我受公子故人所托,来接公子入京走一趟。」
说着,他摊开布包,里边是一封信和一支木雕的石榴花簪。
那簪我认得,接过来一看,果真在簪头处刻有一个「余」字。
它是我送给余春花的十五岁生辰礼,簪头的花我亲手雕的,花却是她点名要的。
说起来石榴在我们这里寓意是多子多福,我一个未婚男子,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一个未婚女子,本是不合适的。
但架不住余春花软磨硬泡,当时她说,她就喜欢石榴花,火红火红的,多好看呀,管它有什么寓意。
可等我把花簪送给她之后,她却改了口,揪着我趴在我耳边说,沈北城,我就是想嫁给你,再给你生一窝孩子。
她还说,花簪就是定情信物,定下了她,就不能再另娶他人了。
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仰着头,绽着笑,眼眸明媚,真真娇花一朵。
一转眼,这朵花离开我已经十载了。
「她,还好吗?」我垂首,极力压抑内心的翻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故人之间的问候。
刘三迟疑了一下,「沈公子还是先看一看信吧。」
我打开信,不是余春花的笔迹,但口吻是她的,行事风格也是她的。
她说:「沈北城,我有一个女儿啦。她想回平江到我娘家省亲,把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就劳烦你跑一趟来接她。对了,来之前你去趟集市,把我爱吃的,都给我买上一些带来。」
落款是另一个人的,紧跟其后还有一行小字:见信速来!
刘三见我的目光落在那行字上,解释道:「这是我家主子的意思,沈公子,收拾一下,我们明日下午便启程?」
我想了想说:「她就没有不爱吃的,可有些东西放不长久……」
「我家主子的意思是,沈公子尽管想娘娘有什么爱吃的,带不走的东西,就连做东西的人一并带走。等您回程,再把人带回来就成。」
刘三侧过身,我才看见书院外,浩浩荡荡停了一行车马和人。
2
刘三似乎知晓我的心意,一路带着我们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到京城那日,天下着小雪,地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我们入城后不久,就遇到了从宫里出来接应我们的人,领头的是一个模样甚是清秀的女官。
她给我们每人都带了一件披风来,说是她家娘娘怕我们适应不了北地的寒冷,特意叫她准备的。
东桥头做油茶的刘大婶感慨,「这天,确实比我们平江冷得多了。余花……余娘娘还是像从前那般,疼人细心。」
从前她爱吃,又嘴甜贴心,深得那些街头小贩喜爱。我们那儿和余春花相熟的人,都管她叫余花儿。
我抬眼望了望天边一片灰白,心想:只是她一朵娇花,在这冬日彻骨寒冷的他乡异域十年,过得习惯吗?
进宫后,刘三给我们安置了住处,吩咐众人休息好了,就去御膳房准备要进献的吃食。
而我则被那位女官叫住,单独领着去了一处宫殿。那宫殿,尤其宏伟壮丽。
一路上不时有人与我们擦身而过,顿首行礼,再匆忙离去。
到门口时,女官询问殿内的情况。
对方小声答:「皇后娘娘一早就起来了,进食了一小碗白粥,跟皇上闹着,要把肚子留着吃家乡美食。这会儿,都在里边呢。」
她不是贵妃吗,何时成为皇后的?
女官见我有疑虑,「皇上已经下了册立主子为后的诏书了,封后大典只待择日举行。面圣的仪礼,刘公公可跟公子讲清楚了?」
我点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对我说:「那就请跟我来吧。」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一间内殿,地龙烧得很足。
我一眼就看见坐在桌旁的余春花,她穿了一件粉色的薄夹袄,领边裹着一圈白色狐尾。
一张小脸有一半都掩在其后,黛眉星眸,樱唇涂了口脂,两颊飞着一团红晕,煞是好看。
可是她瘦了许多,虽是笑着的,但整个人却如秋霜掠过一般,孱弱不堪。
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正倚在她怀里,跟她撒娇。
「阿娘,下雪了,翠微姑姑说咱们酒楼后院的红梅开了,我想出宫去给你折两枝来。」
她们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明黄的袍服上绣了五爪金龙,昭示着他的身份。
但此刻的他,眉眼中没有威严,只有慈爱:「知汝乖,改日,改日我们陪你一同去。」
「改日是多久?」女孩撅着花瓣似的的唇,神情怏怏的:「爹爹,你就不该让我和阿娘搬来这边,你看,都把阿娘都折腾病了……」
皇帝和余春花对视一眼,他满含歉疚与柔情。
这时,女官轻咳了一声:「皇上,娘娘,沈公子到了。」
3
我走上前去,依照礼制给他们行跪拜礼:「草民沈北城,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余光瞥见余春花身子动了动,像是要起来,却又半道停住了。
我话音刚落,小女孩先说话了:「你就是北城舅舅?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平江外祖家?阿娘说,平江风景极美,还有许多美味的吃食。」
她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喜悦,一边说一边像喜鹊儿般飞到我跟前,要将我拉起来。
「舅舅,你是自家人,不用行这般大礼。」
这小女孩特别像她娘小时候,活泼可爱,还容易跟人自来熟。
不对,她怎么叫我舅舅?
我正在疑惑间,皇帝说话了:「沈兄起来说话吧,朕已和余儿商量好了,认你做义兄。咱们知汝比较贪玩,往后她去外祖家,就交由你教养。」
这怎么行?知汝可是金枝玉叶。
见我又准备再次跪地,料想我想做什么,她开口了。
「兄长就别推辞了,我爹爹和娘亲,他们年事已高,膝下又只得我一女。而我终此一生,都不可能再回去侍奉他们。念在你我……两家多年的邻里情谊上,请不要推辞。」
她话语间,带着几分隐忍和克制。
她难过了吗?
我忍不住仰头去看她,她也在看着我,一双杏眼,乌漆漆的眼珠凝视着我。
恍惚间,我的记忆又回到许多年前,她有事求我的时候,就爱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总是无法拒绝她:「北城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皇上和娘娘所托。」
「那就好。」她笑了,「先前修书回家,将这个打算告诉我爹娘,他们也十分愿意认你做养子的。不过没有告诉他们,你会带知汝回去,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咳咳……」
「余儿,先休息一下。」皇帝听见她咳嗽,慌忙过去扶住她。
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臂弯处,柔声说:「让我再坐一会儿。」
她从前断不会这样跟人说话,她总有无数个想法,有求于人的时候,会拉着你的衣袖撒娇。若你同意了,便放声大笑着,第一个冲出门去。
皇帝不肯。
女官上前劝说:「主子,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
她点点头,又回身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一下子就觉得有千万斤石头压在了心口,她这么年轻,为何说几句话,就累到面色苍白了?
她缘何病的?又病的如何?
可我什么也不能问,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和女官一同扶着她进了内殿。
4
我回到住处之后不久,刘大婶等人也回来了。
晚间刘大婶特意来问我,是不是见过余花儿了?
我迟疑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不等我回应,又说:「大婶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她怎么都该见你一面……或者,你该想法子去见她一见,她估计身子骨不太好了。」
「白天我们在御膳房做吃食的时候,有医官在旁边候着,辛辣刺激的东西,都不让多加。我本以为是皇上吃不惯,多嘴问了一句,说是娘娘身体抱恙。这不,没到一顿饭的功夫,那太医就让早前那个女官,急急忙忙地请走了。」
末了,她看着我说:「余花儿这一走,就是十年,你也跟自己置气置了十年。听婶子一句劝,造化弄人,此行回去就别再折磨自己了。」
他们今日都得了许多丰厚的赏赐,从中看出来余春花是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
每个人都觉得余春花这些年过得极好,不仅嫁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还备受宠爱。这是莫大荣光。
只有我知道,她天性爱自由,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就连今日见面她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斟酌过的,从前何需这样。
夜里我睡不着,伫立在窗前,任冬雪呼啸着涌入屋子。
我在后悔。
如果当初我勇敢一些,在我娘拒绝她求亲让她受辱那日,主动带她自立门户。
那样的话,即使后来我们过得不顺意,她也依旧保有给我一纸和离书的权利。
只可惜,现实永远差强人意。
5
那天之后,我一直盼着,能再见她一面。终于等来了召见,却只见到了皇帝一人。
还是在原来的宫殿里,我见到皇帝行礼后,他一直没叫我起来,而是自顾自话。
「她在里边睡着,朕叫知汝陪着她。你们都是她牵挂的人,所以朕也叫你来,在这来陪着她。」
说完这句话后,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知道吗?朕是嫉妒你的,嫉妒得发狂。嫉妒你能陪她一同长大,嫉妒这些年你一直长在她心尖上。到最后,她也只愿将知汝托付给你,她对朕说是希望知汝能好好地在外祖跟前替她尽孝。」
我能看见皇帝垂着的眼角,泛着泪光。
「其实朕知道,是因为她不信朕。她不想知汝再被圈禁在这一方天地里,她怕她不在了,知汝会受他人欺辱,或者朕百年之后,还有人会因她嫉恨报复知汝。最重要的是她想用朕最疼爱的公主,换你一生平安。」
皇帝抬眼看我,双眸红瞳,他说:「你们每个人她都想到了,唯独想不到朕失去她后,会有多痛?到今日朕才知道,朕给的,不是她想要的,我以为的情爱,终究是一场错付!」
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跪地伏首,害怕多说一句,说错一句,就白费了她一番苦心。
良久,皇帝的声音,再度响起:「沈北城,给朕讲讲她小时候的事吧。不要有所隐瞒,朕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他又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只是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他的乞求与渴望。
6
我第一次见余春花,是在我爹爹去世,我和娘被叔伯父们侵占了家财、赶出家门的那年。
说来可笑,沈家在蜀地省城,是名声在外的书香世家。
我爹爹以及我的那些叔伯父们,都饱读诗书,各有功名官职在身。
谁知到头来那些人却为了一些阿堵物,强加罪名于我和我娘,将我们从族谱除名,强占我们的家产,只允许我们带走一些衣物和被褥。
我永远记得那被翻得凌乱不堪的房屋,以及扔得满院子的书画衣物被褥。我爹最爱的兰花,被摔碎了,踩成了泥。
我娘一点点将他生前爱的书籍以及他的字画都收拾好,用一床被单裹了,牵着我的手走了。
然后当了她的首饰,租了车,迁居去了乡下。
她原本没有什么目的,是余春花和她娘亲在集市上遇见了我们。
当时我们的牛车不小心撞上了人,对方要一大笔赔偿,不然就去见官。
六岁的余春花,拉着她娘的手,指着那倒在地上的男人,义正言辞地说:「你赶紧闭嘴吧,我都看见了,是你自己故意走上前去,车都还没碰着你,你就躺下了。他们一看就是外地人,叔叔,你骗不到钱不打紧,你可别坏了我们平江县人的名声!」
这话,让那个男人成了众矢之的,最后在围观人群的指责下,悻悻的走了。
作为答谢,我娘请她们吃了一碗茶。
就一碗茶的功夫,两个大人就聊通了各自的情况。
最后她娘替我娘一拍板,我们就定居在了平江县。
只有我知道,打动我娘的,不是余家那座空置的宅院低廉的出卖价格,而是余大婶说她家夫君重视子女教育,给她顽劣的女儿请了私塾先生,我可以一同跟着先生学习课业。
就这样,我们搬去了余春花家隔壁。
听说我会和她一起听夫子授课,她当即高兴地跳起来,拉着我的袖子,仰着一张明媚的笑脸。
「那太好了,北城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面对那无聊透顶的小老头了。」
就在那间隙,我俩也互通了姓名。
实际上,我是被动的,所以当她说听不懂夫子的课时,我就在想,她有那么强大的不厌其烦的功力,要搁学习上,什么弄不懂?
说到这里,她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好看,往后我就只看你,也能坐上一两个时辰。」
听听,小小年纪,就学会看脸了,多可怕。
后来我才知道,余大婶说她顽劣,都是谦虚之词。
她根本就是个人精!
7
不爱听课就算了,还逃学。
逃学就算了,还逼着我给她打掩护。
打掩护就算了,还时常因为脑袋转不过弯,让余叔叔盘问出来,导致我被夫子罚了,回家又被我娘罚。
好在她还算讲义气。
就在我被我娘罚不准吃饭,饿得惨兮兮的时候,她还会翻墙给我送吃的,而且是在两家联通一气,不留吃的要罚个彻底的情况下。
她送来的东西都极其美味,虽然卖相不咋滴。
毕竟,你永远猜不到她荷叶里包的的什么食材。
她这人吧,最大的缺点和优点都是贪吃。做菜极有天赋,贪吃的结果就是她敢于尝试,什么都敢拿来做成菜。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间酒楼,里边专门卖她研究的各式菜肴。
就这样,我一边埋头苦读,一边蒙受她惊吓与惊喜并存的恩典。
而她整日爬墙,带着一大堆孩子在田野间扫荡各种食材,烹饪分享再总结,乐此不疲。
一晃眼,就到了她及笄的年龄了。
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其实当中有着许多误解。
8
余春花及笄那年,我刚好会试及第,考中了举人。
这对平江县人来说,是莫大的功名和荣耀。
但是对我娘来说远远不够,她希望我高中三甲,不仅要光复我爹生前的荣光,还要向我叔伯父们报仇。
可进京赶考需要大笔钱财。包括向叔伯父们复仇,也需要人脉的扶持。
毕竟沈氏一族,在蜀地盘踞已久,根脉极深。我中举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改了名,无人察觉。
可知府大人在登科楼举办为举人们庆贺的春宴上,我与沈家的人打了照面。依照他们的行事风格,接下来一定会阻止我进京的。
我娘也想到了。所以她准备给我议一门亲事,虽然对方才貌一般,身患有疾,可胜在京城有些根底。
这事传到余春花耳朵里了,她自然是不肯的,毕竟嚷嚷着要嫁我为妻那么多年了。
她单纯地以为我是缺钱,所以带着嫁妆来我家,跟我娘说要嫁给我。
我娘赶她,不纯粹是因为门第,而是不想把她搅进我们与沈氏一族的恩怨中来。
她想断了余春花的念想,因此把事情做得有些极端了。
我对她说我不想复仇,我甚至不想步入官场,我只想和所爱之人,和乐一生。
我娘怔住了。
她说我看你平日里对她淡淡的,没有想到……
她还说,你身上流着我和你爹的血脉,许多事就由不得你做主。
在我们的对峙中,我终于明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余春花幸福了。
她是一朵向阳的花,而我却是被束缚在阴暗的仇恨泥沼里长出来的。
当晚,我趴在墙头跟她告别,内心是真的希望她能另觅佳婿,喜乐一生。
我就守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想她时,就回去看一眼。
谁知几个月后,她被一纸诏书,召进了京城。从此,那个日日在我耳旁聒噪的女孩,走得遥不可及。
我的故事说完了,作为交换,皇帝也给我讲了他和她的故事
9
皇帝说,他这皇位来得并不怎么顺意。
先帝走得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群狼环伺,为了得到支持,他们各方委曲求全。
是以在人生的头二十年里,他从未遵照自己的意愿做过决定。
余春花是他的第一个顺从内心的决定。
当时地方官上奏,平江出了一个治水奇才,他照例派了暗卫去对那人的背景做调查。
暗卫呈上来的小像是余春花在小溪里,拿了一只自制的鱼叉,在抓鱼。
她的身后,是一片刚刚割了麦的田野。
少女赤着脚踩在水里,一手拿着鱼叉,一手抓住鱼叉上的鱼,笑意弥漫。
就是那种直达心底的笑,让他心动了。
于是他跟太后说,余岩不属于任何派系,只需纳余氏女入宫,便可放心任用他治水。
太后点头了,他便整日盼着那个女子。
第一次见她,是在御花园的太液池里。
她落水了,手里还抓着一只鸟窝,皇帝便以为是她贪玩掏鸟窝落的水。
后来暗卫告诉他,她爬树是为了帮一个宫女取手绢,那手绢上绣了她情郎的名字。她遇见那宫女时,因为害怕私情被查,差点投湖自尽。
余春花替她取下了手绢,但也没还给她,而是将绢帕顺着暗流冲走了。那鸟窝也不过是顺手拿下掩人耳目用的。
她聪明,难能可贵的是她不自作聪明。
皇帝和太后都很喜欢她,也都护着她。
只是后宫女人争斗,难免波诡云谲,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皇帝与皇后一族争斗中掉的。
余春花伤心,想离开皇宫,皇帝同意了,在宫市给她开了间酒楼。
他想的是等彻底清除皇后一族的障碍,再接她入宫,予她天底下女子最高的尊荣。
事实上,余春花也在其中发挥了不少作用。她以酒楼为依托,替皇帝秘密联络拉拢各方势力。
积蓄多年,一朝迸发,皇后一族以摧枯拉朽之势倒台,至此,皇帝才算真正成为天下之主。
他高高兴兴地接她回宫,要许她皇后之位。哪知又被皇后余党钻了空子,给她下了毒。
皇帝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说:「是我错了,我不该妄想不该朕拥有的东西。」
尾声
熙元十九年初春,余春花死了。
皇帝追赠她为懿嘉皇后,入葬皇陵。但实际上,抬往皇陵的棺木中,只是余春花一套常穿的衣服。
他在那立了一个衣冠冢。
他说,「鱼儿曾在病中,呢喃着想回平江,就算是死了,也希望能葬在平江县的大坝上,因为那里能望见她的家。」
所以,他准许我扶她的棺回平江县。
走之前,皇帝给了我一枚令牌和一大笔钱。
他说钱是余春花给知汝攒下的嫁妆,令牌是他给自己女儿的另一个选择。
他要我好好教养知汝,往后事事遵照她的心愿,嫁一个如意郎君,与他生儿育女,和乐一生。
两个月后,我将余春花带回了她心心念念的家乡,安葬在平江大坝上。
每天,我都会去她坟前坐一坐。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有她的家,和她爱的人。
我将头抵在她的墓碑上,轻声呢喃:「余花儿,看,那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父母,和我们的女儿。」
愿来生,我们能真真正正拥有这样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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